没有人知道,廖胜宜已经失去人身自由很长一段时间。
“昭曜,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什么时候能让我离开港岛?”廖胜宜对身后这个中年男子的态度是又怕又怒,但却无可奈何。
名为昭曜的邪气男子嘿嘿冷笑:“不着急,等我师父完成升仙祭祀,你想去北美还是澳洲养老都随便你。”
“你也说了是祭祀,今晚势必会死很多人,到那时候我想走已经晚了。”廖胜宜是聪明人,哪里没考虑过这种后果。
昭曜语气阴森森的:“怎么,你这么着急走,是不相信我师父能够升仙成功?等我师父成为陆地神仙,你还怕他老人家庇护不了你么?到时候别说港岛,就算是整个华夏术法界,都没人拦得住我师父。”
“我当然相信师父周半仙,只是最近发现我不对劲的势力太多了,我怕连累到你师父,影响他的升仙祭祀。”
廖胜宜只能勉强这样解释。
“哼,世俗力量怎么可能对我师父造成威胁?你就好好欣赏这场大戏好了。”
昭曜说完,趾高气昂的走出董事长办公室。
廖胜宜脸色依然十分难看,可是他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办公室里,就算手机可以通话也不敢打给任何人,否则体内的法咒会瞬间要了他的命。
此时的汇丰总行楼下,各路名气极大的风水师、降头师都已到齐。
除了成名已久的邰大师外,港岛来的还有著名堪舆家董天奇、命理大师古一鸣、周易高手裴布衣,这几位无论名气还是实力都是港岛风水界一等一的存在。
而东南亚术法界排名前十的降头师、邪术师也来了几位,其中最引人注目、也最让人敬畏的大降头师叫做阿赞东,身穿一身黑衣,露出左臂上的鬼头纹身,整个人气质显得十分邪性,所有人都是敬而远之,不敢靠太近。
时辰未到,所有修道者都在彼此观察,判断衡量实力,也有的在思考该如何从这场术法大战中以最小的损失得利,每个人心里想的都不一样,说难听点就是各怀鬼胎。
“萧家居然舍得请邰大师,看来花了不少钱啊。”和田宁宁站一起的雪琪语带惊讶。
田宁宁发表自己的意见:“我觉得邰大师有点名不副实,道行肯定不如楚洛,也不如身为东瀛巫女的诗羽鸢。”
“宁宁,你张口闭口就是楚洛和诗羽鸢,我怕咱们跟楚洛联手,只会多出两个累赘。”雪琪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另外几个修道二代也是对楚洛嗤之以鼻。
“邰大师确实不怎么样,比董天奇、古一鸣和裴布衣这三位港岛大师差太远。”其中一个公子哥很高傲的点评一番。
“俊图,这三位港岛大师,哪个才是我们最强劲的对手?”
几个人纷纷看向那俊图。
他们发现那俊图的注意力,从始至终都在那位东南亚大降头师阿赞东身上。
“你们说的三位港岛大师,没有一位是阿赞东对手。”
听那俊图这么说,雪琪满是好奇:“难道东南亚术法界整体水平已经超越港岛了?都是各自地区排名前十的修道者,阿赞东居然比三位港岛大师都要强吗?”
“据说阿赞东在东南亚术法界并不是前三水平,一个阿赞东都这么厉害,别说港岛术法界,咱们内地术法界恐怕都有很多大师要被他比下去吧?”
几个修道二代都有些不服气,认为东南亚自古以来就是贫瘠野蛮之地,怎么可能诞生出比肩华夏大师的修道者。
只有那俊图很重视东南亚术法界:“东南亚十大修道高手,今晚只有阿赞东一人过来,我们要做好准备,其他东南亚大师有可能打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心思。”
不是那俊图提醒的话,雪琪等人都没注意到,东南亚术法界排名前十的大师,只有阿赞东一任前来。
但正常情况下,能够排得进前十的大师都不会藏头露尾,而是会像阿赞东一样光明正大。
所以很多修道者都不能理解。
随着太阳下山,夜色彻底幽暗下去,白日里金碧辉煌的汇丰总行大楼,居然变得有点阴森森的感觉,甚至有一缕缕阴风吹过。
就算是最粗浅的修道者,都察觉出来不对劲了。
此处乃是港岛龙脉的龙头位置,为什么会变得阴气森然?
莫非存在着什么能够镇压龙头的超级邪物?
有些修道者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能够压住龙气的邪物,得是什么级别?
他们必须认真掂量一下,自己能否对付得了。
但是短时间内,倒是没有哪个修道者怯战离去。
因为所有人想的都一样,既然有这么多修道者在,就算真存在什么厉害邪物,也能靠法术硬生生轰死。
人多力量大,用在这里正合适。
于是众多修道者缓缓向银行大门口靠拢,准备对里面的龙脉一探究竟。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修道者,上前想用法术打开大门,没想到这座大门根本没锁,电子门都关掉了,直接推开就能进去。
这种情形,反而让人犹豫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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