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经理吴越和宁小柔走后，林轩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静静的坐了一会之后，落地窗的智能语音响起：“主人，您想看海吗？”
“嗯。”
林轩答应。
片刻后，落地窗缓缓向两旁分开，收缩回墙里，湿冷的海风吹进了别墅。远处，碧蓝的海绵之上卷起层层雪白浪花，一波接着一波的朝岸边涌来，最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面部设计得很可爱的机器人端来了一杯红酒。
“主人，拉雅曾经说过，人的一生是充满苦难的，所在注视大海的时候，最好端起酒杯。主人，你想要喝杯红酒吗？”
林轩回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机器人叫小金。
“拉雅是谁？”他问道。
“拉雅是我的第一代主人，是他将我制造出来的，不过，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林轩接过红酒，“小金，那你怎么还记得他？”
机器人小金的声音很可爱，“因为拉雅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把他的一生写成程序存进了我的芯片里。主人，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将其全部清除。”
“那你想清除吗？”
“不想。”
“为什么？”
“因为这个答案是我根据数据统计出来的，也就是拉雅的意愿。小金是没有自己的意识的。”
“虽然没有自己的仪式，但小金你很智能。”
“主人，我可以根据拉雅的人生经历来模拟场景，然后做出回答。主人要是觉得理解起来麻烦，可以将我当做拉雅。”
“小金，你想看海吗？”
“主人，你可以命令我看。”
空荡荡的别墅中，小金的声音机械空灵，听起来很可爱。林轩笑了笑，让小金移动到身旁，然后一起看海。
大海广阔，波涛碧绿。
一人一机器人就这样坐在客厅，看着远方的大海。
“小金，大海在你的眼中是什么？”
“是大海。”
“不是，我说你看到大海的时候，会产生异样的情绪吗？”
“主人，会。但那是拉雅的情绪。主人，你们人类是怎样看大海的？”
小金真诚的提问，林轩笑了笑。
“你不是有拉雅的记忆吗？怎么会不知道。”
“可我看觉拉雅看的不是大海，而是他自身。”
“差不多吧。”
林轩看了一眼蔚蓝的大海，有些感慨。
看的是大海吗？
不！
很多人见到海的时候，看的都不是大海，而是自己蜿蜒曲折的人生。
他不再理小金，闭上眼睛开始打坐。
随着修为的增长，他感觉体魄越发强盛，一连几天不用睡觉，精神也没有丝毫疲倦。
这场漫长的打坐持续到了天明时分，他这才离开别墅前往抱犊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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