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稷转过身来,说着说着停了,那股子嫌弃恶心令人作呕,感觉他都要吐了。
她这回真笑出声儿来了,“饮食男女正常之事,您也别太反感。我知道您冰清玉洁的不稀罕那种事儿,但咱们人类繁衍不都是靠这种事儿嘛。”
他眼神儿极其不友好,“朕早已不是冰清玉洁。”
“是是,被我玷污了。仔细想来咱们跟你今天见到的两个人也没啥区别吧,你那时候没觉着恶心吗?”
“你跟朕岂能跟他们一样?”
“……”
如此双标简直世所罕见,傅元筱片刻的无语之后就服气了。
他把靴子都脱了跟外袍扔到远处去,脸色瞧着好像好了些。
她全程看着忍不住嘴角抽搐,真是绝了。
“后日宫中设宴,你去时所穿衣物明日就给你送来。切记必须得尽数穿着,一件都不能落下。”
这种吩咐也是异常,傅元筱看着他认真的眼眸最后点了点头,“好。”
尽管不知他今日进宫到底做了什么,但当时跟随羽林骑进入北朝的那些能人这几日都一个一个的不见了。
那些人极有能耐,来北朝的路上即便穿着统一的衣服瞅着也不像将士。
好在是没引起过贺念英的注意,毕竟那些个人一个一个长得都挺寒碜的。
用过晚膳,霖川把东西都收拾走了,房门也随之关闭。
申屠稷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下,极其自然。
傅元筱拿着水杯就在那儿歪头瞅他,上回他潜到驿馆来后半夜说完事情就走了。
这回不走了,而且还这般自如的待在了她的房间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外来做客的。
申屠稷是自如的,将两条大长腿挪到床上后又淡淡看向她,“朕累了需要休息,你……自便吧。”
“……”
忍不住翻白眼儿,他这句自便颇有一种逼她兽性大发的意思。
这么说吧,她要真是一个激动禽兽不如她就真也爬到床上去了,他能清白的从这房间离开算他厉害。
但……脑子里这不是还有一根守法的自觉在嘛。
她慢慢的挪到软榻上去,床上申屠稷也睁开了眼睛。
不用去看都听得到她的动作,心底里是有一丝失望的,毕竟凭借她的品性他总觉着她能做出更多猛烈的事情来。
但……偶尔的能看得出她有所顾忌,时而真心时而没有真心,捉摸不透。
如何让一个人付出十成十,他还真不知该如何下手。
傅元筱躺在软榻上能够清楚的听到暴君的呼吸声,如此清醒的同处一室万物静谧,心内也不免几许浮动。
可内心有一丝清明之地,她觉着身处之地乃是一本书,穿越进来就像一场梦。
她说不准哪天就会穿出去的吧?
若是出去了,这里的一切重回正常,那暴君……
唉,没有人知道控制住一双魔爪有多难,暴君细皮嫩肉的又总是‘鼓励’她,忍着不上手不是谁都能控制的住的。
想一想自己还真是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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