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祸乱已主的名声一旦传出去。
任何一方、任何一脉,都不会对他有什么好颜色。
咚!
战守疆于众目睽睽之下跪倒在地,对着战建安俯首求饶道:“安……安哥!刚才是我鬼迷了心窍,说了愚昧没过脑子的话。
这……都怪我!怪我被战德耀那家伙乱了心神,怪我被其他的族人,激怒了脾性!”
“滚你妈的一边去,少在这里给我掉鳄鱼的眼泪!”战金龙丝毫不给半点面子,上去就是一脚,对其破口大骂。
战建安的众多心腹,见到这一幕,眼皮抽搐,心里不禁生出了些许畏惧。
战金龙一连解释、指责、驱赶,恩威并施的把戏,立刻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战建安的心腹,一时间再无之前‘胡思乱想,反而笃定了心思,十分明白,自己绝不能向‘战守疆那样,自寻死路!
“金龙!”
战建安见时机成熟,一声厉喝。
“安哥,我在!”战金龙沉声应答,尽显忠诚。
“站一边去。”战建安叱喝。
“是!”战金龙闻声撤开。
“守疆,你跟了我应该有十二年了吧?”战建安发问。
“是,今年是第十二年!安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您真的没有半点异心!”战守疆极力解释,妄求得到原谅。
“你我兄弟十二年,那也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战建安于众目睽睽之下,看向战守疆,又环视余下的诸多心腹,沉声直言道:“传我弑父夺权的流言,乃是我心存妒忌之心的弟弟和乔瀚外甥联手所为!
我战建安,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好人,但也绝不是为了一己私权,谋害父母的畜生!”
战建安话音至此,厉声道:“守疆!还有各位兄弟!今天,我不妨把话挑明了吧!倘若那位兄弟,认为我是弑父夺权的畜生,那现在就可以离开,咱们从此一别两宽,各安天命!
认为我遭人陷害,想帮我洗尽冤屈,愿与战德耀、乔家、赵氏为敌的,那就留在此地,与我一起杀强敌,诛邪魅。
再强战家,锐意进取!”
战建安话音刚刚落下。
立于一旁的战金龙便毫不犹豫的站在了他的身边。
战金龙沉声道:“乔家外甥赵清,为了江家孽女,不惜援助战德耀,故意分裂战家全族!这等深仇大恨,如若不报。
我,誓不为人!”
此言一出,现场众人,热血沸腾,各个呼吸急促,目光阴沉,所有人心里都不由浮现了一个年轻人的身影。
下一刻,战守疆跪在地上,急道:“族长,金龙所说的话,恰是我心中所想。
赵清那个小畜生,为了一己私欲,做出这样的苟且脏事,理应当诛!”
战建安闻言,锐眼向战守疆望去。
战守疆吼道:“我愿为您分忧,亲自前往南省,诛杀此獠,以来洗清今日所犯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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