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技巧，不能传授，也没办法传授，只能个人领悟，个人钻研，个人实践，得出经验和结论。”
“这种技巧……”
邵毅先也词穷，自己都觉得自己说得不是人话了。
“……哼！老烈害了！”
邵毅先搜肠刮肚地想词儿：“这种技巧！”
他都快哭了。
总经理拦住了他：“总裁，我们信了，真的，不用解释了。”
“那就好，那就好。”
“总之，事情搞清楚了。乔林峰，你！调戏客户，消极面对工作，恶意诋毁同事，挑唆高层替你公报私仇……拉出去，枪毙！”
“嗯？”所有人一起看着邵毅先。
“哦，不是，我是说，立刻开除！”邵毅先道：“把对他的评语记录在案，发给他们母校，记录伴随终身！”
“至于你，刘副总。”总裁道：“我会把你的情况形成材料，上报总公司。我个人对你的处理意见是，辞退。当然，你可以自己申请辞职，怎么说也是多年的同事了，我也不想赶尽杀绝。你自己琢磨吧。”
刘副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总裁办公室里。
邵毅先认真地给两个新员工道歉。
“呃，二位，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地区总裁责无旁贷，是我管理松懈，御下不严，才会出现如此荒唐、无序的事情。我作为东吴的确的执行总裁，向你们道歉。请相信，我们区的工作一直进行得按部就班，这次的确是个意外……”
邵毅先这哪里是安抚属下，简直就是给上级做检讨。
秦歌道：“总裁，事情已经过去了，每个公司都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缺。您能挺身而出，不把这件事当小事，糊弄过关；更没有和副总裁官官相护，压制我们这些新来的，我们都很感激您。”
秦歌给了邵毅先一个眼神：“晴雪有点累了，能不能让她先去休息？她是我好朋友，我怕她累着。”
邵毅先立刻就明白了，这是秦歌要和自己单独交流。
“哦，好好好。”
邵毅先站了起来：“钟小姐，那……您先回去休息？我和秦歌再聊聊，今天的事儿真对不住啊……”
“没关系，那……我在楼下等秦歌。”
“好好好，在公司有任何需要，尽管提出来，对公司或者对我有任何意见和建议，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钟晴雪也感觉出味道不对了，这……不会是我的情况暴露了吧？
秦歌让她出去，她就乖乖下楼等着了。
钟晴雪出去，邵毅先关上了门，回头就看到了秦歌正在看自己的酒柜。
“秦先生，喝一口？”
“好啊，我看您的藏酒，倒是有几瓶不错。”
“哈哈哈！英雄所见略同！”邵毅先走过来，打开酒柜：“秦先生喜欢喝什么酒？”
“我在北国和董事长都是喝威士忌，要加冰的。”
秦歌挑明了。
邵毅先尴尬地一笑，赶紧挑了一瓶最好的威士忌，那两个杯子出来：“请坐。”
秦歌大摇大摆地走到他的老板椅，坐下去。
邵毅先屁也不敢放一个，弯腰在桌子上按自己的座机：“cy，拿冰块进来。”
“是，邵总。”
不一会儿，漂亮的金发女秘书进来，一见到秦歌坐在老板椅上，很是吃惊。
邵总呵斥道：“愣着干什么？冰块放下，出去吧。”
“是。”cy转身走到门口：“邵总和贵客有需要叫我，我就在门口。”
“知道了。”
邵毅先给秦歌倒酒，叹口气：“哎，让姑爷见笑了，本想着好好表现一把，结果，呵。”
邵毅先苦笑，举起酒杯：“敬您。”
秦歌和他碰杯，喝了一口点头赞叹：“嗯，好酒。”
邵毅先坐下，尴尬地笑着：“这个酒很难买，回头我送您两瓶。姑爷现在和小姐住在哪里？有什么是我能效劳的？”
秦歌放下杯子，没搭这个茬，脱口就问：“那个刘副总，平时也那么霸道吗？”
邵毅先心里闪过一丝绝望。
这事儿，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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