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只是惊奇了一下,神院度是皮斯克的可能性在他脑海里连半秒钟都没有停留,好歹他也和神院度认识了快两年的时间,本身就有着先入为主的概念,更何况假如神院先生真要犯罪,说句不好听的话,他所遇到的情况应该要比现在麻烦多了,而且这好像也不太符合神院先生的风格。
虽然还没有证据,但皮斯克很有可能就在这几个人中,克丽丝·温亚德当时在神院先生旁边,如果她有什么动作的话,应该会被神院先生察觉到的,三瓶康夫是将水晶灯链的碎片吐出来的人,也不太可能……
“啊,出来了。”
什么?江户川柯南抬起头,看到宴会厅的门大敞开,参加追忆会的人群从里面涌出,早已等候多时的记者们顿时一拥而上,尖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提出,话筒几乎要怼到他们的嘴里。
“请问吞口议员死亡的时候你就在他的身边是吗?”
“无可奉告!”“去问警察去啊!离我远点。”
该死!江户川柯南差点被撞倒在地,他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一回头却发现灰原哀不见了踪影:“灰原!你在哪里?灰原!”
“江户川!”灰原哀能看到江户川柯南的身影,但怎么挤都挤不过去,声音也被周围嘈杂而又混乱的环境所掩盖,“我在这儿……唔!”
灰原哀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随后一块手帕捂上了她的口鼻,她睁大眼睛想要挣扎,但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是昏迷了过去。
江户川……快跑。
皮斯克抱着灰原哀,将她带到了旧馆的置物间内,这里摆满了酒,还有着一个大壁炉,烟囱直接通到了屋顶。这本来是一个后备的计划,如果没能在会场中解决掉吞口重彦的话,他就会想办法在外面动手,然后将尸体藏在这里,现在正好可以用来关押灰原哀。
他本想找绳子将灰原哀绑起来,但是一时间没能找到,再一看时间,已经到了他和琴酒约定好的时候了,考虑到应该花费不了多久,很快就能回来,药效也不会这么快失效,就算宫野志保醒了,这个房间也没有第二个出口,以她现在小孩子的体型,也没有办法从连接着壁炉的烟囱爬上去,所以只要他把门锁上,宫野志保也就只能待在这里无可奈何。
皮斯克这样想着,将自己身上所有有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东西都留在了置物间里,只带上了那块贝尔摩德转交给他的紫色手帕,然后就离开了房间,同时将门牢牢锁上,朝着停车场走去。
然而事情却出了意外,他本以为警察已经将这件事定性为了一场意外,但在他准备出去时,却被一个警员拦住了:“请问您是枡山宪三先生吗?”
“是我,有什么事吗?”皮斯克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可以将追忆会发放的手帕拿出来看一下吗?”
“可以的,在这里。”皮蒂科镇定地掏出紫色的手帕交给警员,心中庆幸还好自己没忘记这件事,“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抱歉,您暂时不能离开这里,警部要对拿了紫色手帕的客人进行问询,请您跟我来。”
皮斯克的眼皮一跳,他想要说自己有急事,但又怕这样会引来更大的怀疑,只好跟着警员去往一旁的走廊,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和琴酒联络,告知他自己这里的情况,希望琴酒能有点耐心……
“看来最后一位拿了紫色手帕的人也来了。”
皮斯克的脚步一顿,他怎么觉得这个声音这么耳熟?他抬头看着前面站着的几个人,目光定格在了说话的人身上,脸皮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瞳孔震颤,整个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雅文邑?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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