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同时向何画看过来,何画虽然不知道秦思齐在打什么歪主意,但是现在有台阶摆在他面前,他哪有不下的道理?
“不难受。”
何画都这样说了,薄亓也不想追究下去了,他公事繁忙,准备先行一步,可是今日何画居然没有像往日那般粘着他不准他走。
他心生疑惑,临走不由多看了何画一眼。
哪知道何画十分乖巧的对他点点头,脸上带着不舍的神情说道:“哥哥,赶紧去忙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见薄亓走后,秦思齐恢复了他本来的面貌,冷嘲热讽道:“小仙君,被情/欲缠身的滋味,不好受吧?”
何画:“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他的面容乖乖巧巧,眼睛眼白不多,瞳孔泛着棕色的光芒,脸蛋也是没有攻击性的鹅蛋脸,这样看起来,难怪薄亓会被何画蒙在鼓里。
“□□焚身,身体燥热,想跟人翻云覆雨,我形容的对还是不对?”秦思齐朝何画逼近,说的每一个词都是何画刚刚中了药的感受,何画又慌又乱,偏偏又不能败下阵来。
反正秦思齐没有证据,要是他想用这一点威胁他,那他也不用怕。
“小仙君,到底是谁对你下了手?”秦思齐半眯着眼,掠过何画脖颈上的痕迹,笑意更甚,“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干的。”
“啊?”何画愣了愣,“你真的知道?”
秦思齐剥开何画的衣襟,将何画的脖颈展露出来,白皙的肌肤上还带着刚刚商无祭留下来的痕迹,何画惊呼着拉上衣裳,“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秦思齐收起笑意,唇角泛着冷意,“只是有句话,我必须要告诉你,小仙君与人厮混可以,但是此事万不可被陛下知晓。陛下待你如亲弟,若是叫他知晓你与其他男人厮混,必定会伤心的。”
何画惊讶的微微张开嘴唇,难道说秦思齐是个忠犬攻?文中也没有写他和薄亓的感情戏啊?
还是说他接收剧情的时候遗漏了这部分戏份?
“你别乱讲,我才没有和男人厮混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仙君身体中还有残留的情毒,身体上有欢好过后的痕迹,我听闻商无祭今日去您的宫殿找您了。”秦思齐笑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小仙君,该怎么做我希望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监视我?”
“不算监视。”秦思齐露出尖牙,“只是关心罢了。”
关心?
哪有人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关心别人的?
何画才不领情,他气呼呼的说:“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但是我和商无祭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我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是敢在我哥哥面前乱说半个字,我一定叫你好看!”
他威胁完秦思齐,气昂昂的走了。
系统为他拍手称赞【宿主颠倒黑白的功力又深了不少呢。】
何画还生系统的气,听见系统的“夸赞”,更加不悦,“你还敢出声,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儿?我差点被人……额,被人欺负了,你居然对我不闻不问?”
【我这不是替宿主配解药去了吗,哈哈……你看,现在□□都已经解除了,也算是有惊无险呀……】
何画:有惊无险?
【是的呀宿主,你这不是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何画气的想用巴掌呼系统:我被商无祭摁在桌子上,他还咬我的脖子,还对我口出狂言,我这能叫有惊无险吗?不行,你们得赔我工伤,放我几天假。
【可是宿主,这一切都是您的责任啊。】系统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颇为怜惜的说【您这次没有完成任务,还需要完成惩罚任务,才可以弥补这次的过失。】
何画:周扒皮都没你能扒。
【我也是个悲催的打工人啊。】系统心酸的说。
何画与系统短暂的共了一下情,到底怎么样才能从这个破系统出去啊!
他原本只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啊,现实生活中遇到变态也就算了,怎么穿到小说里面,变态反而更多了!
“惩罚是什么?”
系统慢了半拍说【还没想好。】
“啊?”何画有些惊讶,“那种鬼任务还要想?”
【是这样的宿主,布置任务的时候需要考虑宿主的自身能力和主角的特点,所以呢每一个任务都是经过计算机深思熟虑的。】
“哦。”何画瘪嘴,“那你们慢慢想,我不着急。”
你着急个屁!天天就知道放大假!
系统压下火气,微笑着对何画点点头。
何画回去就发了烧,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太大,还是原主的身体太弱,反正何画直接瘫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这烧来势汹汹,何画几次三番从梦中因为咳嗽而惊醒。
脸蛋因为生病瘦了整整一圈,眼窝也跟着浅浅陷进去了一点,比往常憔悴了很多。
薄亓带着秦思齐来看何画,有秦思齐在,何画不好在薄亓面前作妖,生怕秦思齐一个不高兴,就开始在薄亓面前胡言乱语了。
“画儿,头还晕吗?”薄亓轻声问他。
何画扶着脑袋,支起半边身子,温声温气的回:“晕呢,哥哥,我都快要看不清你的脸了。”
秦思齐觉得好笑,只是感染了一个小小的风寒,居然也能让何画借题发挥,缠着天帝不肯放手。
恰好此时熬制好的汤药被仆人端了上来,何画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水直发愁,秦思齐眼尖的瞥见了何画的神态,不由笑出了声。
“小仙君这几日可有好好服药?”他问的是仆人,看的确实何画。
何画感觉自己被秦思齐针对了。
“回药神,小仙君这几日,都在好好服药。”
“是吗?”秦思齐不信,像何画这么娇气的人,真的会乖乖服药么?
“每次都是你盯着服下去的么?”秦思齐又问。
仆人大惊失色,忙看了眼何画,何画意识到不对劲,“你什么意思?”
“臣见小仙君的病体久久未愈,便生了个大胆的猜想。”秦思齐抿着唇笑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画就知道这家伙没好意,“你别讲了,有什么话就憋心里,反正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画儿。”薄亓按了下何画的发顶,“不可对思齐无礼。”
“哦……”明明是秦思齐先挑事的,现在反倒是他的不对了。
何画委委屈屈的瘪瘪嘴。
那仆人迫于秦思齐的压力,哆哆嗦嗦将这几日的实情说了出来,“小仙君每次服药的时候,都会遣散我们,不让任何人伺候他。”
何画:这是因为我怕你们对我犯皮肤饥渴症啊!
这几日他真的都有在好好吃药,秦思齐,我恨你。
“小仙君为何要在喝药时遣散他们?难道小仙君乘机倒了汤药,才导致病情久久未愈?”
“你管我啊,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何画的任性不招人烦,薄亓只觉得何画像个小孩,他耐着性子,温声劝道:“下次必须要好好将药喝了,知道吗?”
“哥哥……”何画眼睛冒出委屈的泡泡,“我真的有好好喝药,不信你闻闻我的味道,我浑身都是药草的苦味儿。”
他往上抬了抬屁股,往薄亓那边靠了靠。
薄亓确实嗅到了草药的苦味儿,但除此之外,还有股浓郁的馨香。
“嗯。”薄亓移开视线,“我信画儿,他不会如此任性的。”
“属下也可以为小仙君作证,他确实每日都在好好吃药。”商无祭居然也来了,何画惊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想到前不久他们之间发生过的额事儿,他就浑身发冷,商无祭来这里做什么?
同时,秦思齐的视线也在若有若无的打量他和商无祭。
“战神为何能为小仙君作证?”秦思齐的眼神就是看奸夫淫夫的眼神,何画眼皮子抖了抖,往薄亓身后靠去。
“本座与小仙君交情匪浅,这几日小仙君生了病,本座自然要来关怀他。”商无祭睨了眼地上的仆人,“本座说的是否属实?”
那仆人吓得脸色惨白,忙答是。
何画:……还可以这么双标吗?好歹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战神何时与小仙君交的好?臣实在好奇。”秦思齐含笑看着何画,“小仙君可否详细讲讲。”
前有狼后有虎,现在看来,还是薄亓这里最安全。
何画往薄亓那儿凑了凑,“哥哥,我头又痛了,你让他们都走开,我想休息了。”
秦思齐:……
商无祭:……
这幅作的要死的模样,居然一点也不恶心。
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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