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被自己的善举坑了一把。
他原以为教会白狼手动后晚上就不用再听到对方燥热刨坑的声音,哪曾想过白狼会直接开始刨洞。
白狼确实很小,刚成年的年龄,带领的族群虽是森林里最大的,能力也是最强悍的,但实际上对于传承的事情懵懂无知,每次有成年狼找他打报告要出去找雌性时都只是高冷的点头让他自己去,其他狼邀请他找对象也不找,以至于到现在都不懂传承的细节。
此刻被锦安教会了木雕,看见锦安的香木里可以冒出前面陌生的雄性动物在他身上弄出的气味后,才恍惚的知道些什么。
白狼愣愣的,捏着被锦安擦拭后随意丢在地上的兽皮,放到鼻尖嗅了嗅,就是被单上的味道,而且只有小兽人的花香,没有其他雄性动物的臭味。
白狼盯着兽皮上黏糊糊看了好一会儿,才偷摸摸地爬到窝里蹲着,就算是变成了兽人,身上狼的习性也没发生变化,此刻岔着腿蹲在窝里,手撑着地面,很认真的盯着小兽人的香木看。
他看的很仔细,脑袋里还在回想方才小兽人的雕刻动作,想要知道木香是怎么出来的,他还记得小兽人让他自己学,表情嫌弃的看着他的软木头。
白狼垂了下脑袋,盯着自己和小兽人形状和大小完全不同的东西,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没弄出气味来才被小兽人嫌弃。
还是说因为很丑,他没有小兽人的精致漂亮,张开时粗俗的,还有很多小小的软刺,看起来比小兽人的吓人很多。
他每次痛的要死了都不敢长大给小兽人看,就害怕小兽人嫌弃他不漂亮,毕竟在狼群里,雌狼除了崇尚武力外,有些对狼的外表也很看重。
白狼不知道锦安喜不喜欢漂亮的狼,但在他眼里,小兽人这么漂亮,肯定也喜欢和他一样的。
白狼有点小自卑,被锦安方才嫌弃的眼神看着,都忍不住哀呜。
呜呜小兽人到底怎么样才能继续教他传承啊……
白狼自卑又小心,不敢直接让锦安教他,只能在每天晚上等小兽人洗漱好要睡觉时,变成兽人,用动作慢慢试探。
先是在小兽人听到刨坑声音,露出不满的表情时跑到他面前蹲着,小心翼翼拿着木头给锦安看,发觉对方只是眼神躲闪不敢正视时,又变本加厉的学者小兽人的动作胡来,只是不敢长大,直到小兽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时,才慢慢的放开。
锦安也不知道这头白狼怎么回事,都在怀疑对方是不是有点功能问题后,就突然开始膨胀起来。
他只看过人类的,不知道这白狼变成兽人后也和和普通人类的不一样,那东西他只是偷偷瞟了一眼脸色就有些发白。
【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啊?】锦安缩在藤蔓窝里,颤着嗓音问系统。
他实在不敢转身再去看,大小不同就算了,连形状都十分奇诡,让锦安完全无法想象那种东西干活时的感受。
系统对白狼不感兴趣,听锦安问他也不想答话,相对于锦安让他看屁股蹲就真去看时的顺从态度,现在都懒得看白狼一眼。
锦安小脸白白的,咬着被子说:【有刺,肯定很痛。】
锦安不敢再继续想象,闭上眼睛就假装自己看不见了,只白狼今晚是打算试出小兽人的喜恶的,因此没有像前几天一样控制住,学着小兽人的教学动作就开始放肆,以至于锦安一晚上都没睡好,耳边全是对方哼哧哼哧的声音,似乎以为他睡了,下半场的时候还敢偷偷把东西怼在他脚上。
半睡半醒的锦安被吓得一用力,直接一脚踹了过去,但他睡得迷糊,脚上的力气也没多大,没把白狼弄痛,反而把他刺激得直接喷了出来,把锦安的脚都给打湿了。
“臭狗!!!”
锦安被气得眼睛都红了,拿起枕头就朝臭狗扔过去,白狼呜呜呜的,挨了一枕头后还直接趴下埋在枕头里哼哼。
小兽人睡过的枕头都是香香的!
……
白狼在外依旧是冷酷的狼群首领,但在锦安面前,就跟个缠着要吃奈的小奶狗一样,时不时就呜呜撒娇叫,实在是磨人的紧,锦安都经常被他缠人的功夫弄得丢盔卸甲,不知不觉地就教人木雕,看着白狼学木雕,指导白狼帮他木雕。
弄得锦安都有点怕回洞里了,再又一个磨安的夜晚度过后,累的都要有黑眼圈的锦安实在是不想继续运动,趁着白狼出去找食物偷偷溜回了人类部落的安全屋里。
【系统,还有多久才能去下个副本啊?】锦安假模假样的抹着眼泪问系统。
系统检查了下新副本加载条,说:【大概还有三天。】
锦安趴在床上唉声叹气的,心想这三天该怎么过啊。
明明在系统空间里的时候,三天的休息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但在有白狼的副本里,光是想想都累的慌,锦安感觉他都要被榨干了,小安是真的流不出一滴香甜汁水了,偏偏白狼总是不信,学成归来的他想法设法的能弄出一点来喝掉。
好像没有了小兽人的汁水,白狼就活不下去。
锦安趴在床上,朝系统嘟囔道:【我好累,想睡一会儿,系统你记得叫我起床。】
系统:【好。】
只在没有了副本干扰的安全屋也不是很安全,找到食物回来的白狼在山洞里没看见锦安就开始嗷呜乱叫,召集黑狼去找他的小兽人。
锦安是用道具瞬移回安全屋的,围绕在山洞的黑狼都没注意到他,一路上也没留下气味,急得白狼毛都炸了起来,在周围找不到人才跑到有其他雄性动物气味的安全屋来。
锦安睡得正熟,完全没注意到窗户被匆匆跑来的白狼卸掉,日光从外面射进来,惹得睡熟的锦安不满的拧了下眉,拉着被子盖到自己头上。
白狼一钻进来就变成了兽人的模样,闻到屋子内其他雄性的味道后,混血异域感十足的脸就一直绷着,兽瞳也直盯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小兽人。
身上原本全被他的气味覆盖住了,此时因为睡在其他雄性的床上又沾染上了其他的味道。
锦安的被单早就被他拿到山洞里,回到安全屋他就进了秦声的房间,拿起被子睡的时候也没注意上面不小心沾染上的白色污渍,以至于被恼怒的白狼拱醒时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你干嘛啊?”
锦安被白狼压着,裤子都被拉到了腿弯上堆叠起。
白狼气息沉沉,呜呜乱叫。
“又有雄性来了!”白狼边回答小兽人的话边把沾染到其他雄性气味的料子丢了。
锦安被扰了清梦,本来气得不行,抬手就想给白狼一个大比兜,只下一秒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呜呜声,脸上也突然湿润起来。
锦安看着白狼,震惊道:“你、你哭什么啊?”
白狼的一双冰蓝色兽瞳里全是水汽,白色的眼睫都被打湿成一缕缕的粘在一起,以往都是锦安哭,哪里有把别人弄哭的时候,此刻看着白狼湿漉漉的脸,气都消了。
白狼呜呜呜的,委屈巴巴地把头埋在锦安的脖子里舌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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