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筱漪:“懂了,这就给你们仨腾地儿~”
这.
这不对吧?
李沧一脸错愕,什么弔毛SAN值打击.
就这?
就是让秦蓁蓁多吅几口零食?
感觉十分社死的李沧落荒而逃,回到上面再瞅瞅同样一脸莫名其妙的咱妈,最终将矛头对准大老王,一口黑锅哐当作响:“你他mua的,老子这么些年白给你加抗性叠buff了是吧,你对得起组织的培养么,遇到点活儿就往那一排排,老子要你有锤子用,哪怕是大狗子好歹都还能拓展一下狗海的食物链呢!”
“(`0)╭∩╮”
不是哥们,老子都搁这晾着风干半年了,这他妈还能染上因果啊?
“可真难闻啊,你们平时打仗也是这个味儿?”饶其芳手在脸前边扇了扇:“儿砸,你咋了这是,兵荒马乱的!”
“我”
没啥,专程丢人现眼来的呗。
大癞蛤蟆庞大无边的躯壳剧烈的抖动着,震级相当可观,然而无论是它背上的生物、李沧老王等人的空岛又或者伊波兹特尔的力量投影均不为所动。
两座矿坑之上雾魇升腾,宛如扭曲的面孔,又如一对诡异的眸子,一只幽绿,一只猩红,投射出冰冷瘆人的光,仿佛钢刀一般自骨管内部滋啦啦的刮擦着所有生命的血髓。
“这个东西.”饶其芳拧起眉头:“怕不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外神吧?”
“旧日支配者。”
“噢,那它到底属于个什么玩意,鬼?”
“也不算吧.”李沧抓了抓脑袋:“更类似于一种力量投影,这玩意的本体,理论上不被允许进入主物质世界,上次被我和大雷子偷鸡偷了半条实体化血脉投影出来给那头象用了,这次估摸着是趁我们被拉进去摸上来的,毕竟这梦境跟梦行很像了,倒还说得过去,时间也够长”
“噢,蕾蕾有那个龙袍,它又拿你没办法,所以只能找这只自废武功的大王八的麻烦了?”
“差不多是这样.”
“力量投影吗,那我去试试!”
“妈,这玩意有降智打击,而且,会掉SAN的!”
“?”
饶其芳收放自如,手一背施施然自顾自的去庇佑所下边和那群小丫头片子打牌去了。
这.
就是独属于老艺术家的从容。
两处矿点的尸山狗海死成了绝户,李沧也不大敢继续投放,只能蹲在那观望,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王扯皮,忽然一拍脑门,随手拉了个同源链接通道把大雷子给拽了回来。
“个狗曰的!”厉蕾丝牙碜的不行:“再晚一秒,老娘祖坟都给你刨了!”
老王在哀嚎:“不是你们俩能不能别净想着打情骂俏啊,你们他娘的倒是琢磨琢磨咋把老子弄下来啊,这他妈一老挂这儿,像话吗!啊?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肮脏且浑浊的雾气在与轨道线齐平的位置汇聚为灰黄色的溺亡之海,平静且没有一丝波澜,两个矿点源源不绝的雾气井喷还在继续,但其声音却丝毫不显,或者说,这片空域内基本已经是一片死寂,任何声响都会被雾气海洋吞噬掉九成九。
几条虚幻的、光滑的、没有任何吸盘之类结构的柔软触手自矿点内部探出头,似乎在用不存在的器官观察这个世界,一种被窥伺的、心底发毛的冰冷感自每一个活体单位的心底升起。
“大胆,班门弄斧~”喜娘一声不悦的轻哼,像娇嗔,但却让几条触手如遭雷殛,僵硬了一阵后,拍拍屁股热火朝天的继续折腾大癞蛤蟆去了:“郎,让你受惊了~”
厉蕾丝:“郎,让你受惊了~”
大雷子同志的白眼都快瞥到天上去了,龇牙咧嘴阴阳怪气,李沧没搭理,拧着眉头:“话说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啥问题?”
“就是说,这个玩意如果不主动攻击我和大雷子的话,咱爷仨似乎就只能这么干看着啊,这timi好像还真给它卡到bug了!”
“诶??”
是的,狰狞龙套装的反击属于触发性被动,至于李沧也是大差不差,最低起码他得被拉进去之后才能跟对方痛陈利害来着,但这玩意要是认怂不拉他
那.
emmm
仨人可持续性的大眼瞪小眼着,场面迷之尴尬。
老王又觉得自己这满腹经纶无处挥毫泼墨,他憋得慌啊,于是挂在那哔哔赖赖着:“啊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身,带魔法师阁下啊带魔法师阁下,您也有今天,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呐!”
厉蕾丝说:“不不不,不对不对,这个信息素不是持续时间到了浓度到了自动拉人进另一重空间的么?”
李沧:“说是那么说”
老王冷笑:“有屎真吃,没屎硬吃,你当那玩意傻小子唬呢?你咋知道对那种玩意来说仇恨一定就是个有现实意义的词汇?再说了,现实这个词对那玩意来说本身就很不现实!”
厉蕾丝猛猛点赞:“诗人!”
李沧翘起大拇指:“哲学!”
“你俩给老子滚啊!”老王一顿无能狂怒,五花三层的不破金身花枝乱颤:“别他妈废话了,赶紧想辙把老子放下来,让老子去会会那俩b玩意,好好碰上一碰方显男儿本色吾王氏雄风!”
“你确定?”
“甭废话!”
李沧一抬手:“妈,听得到吗妈,坐标老王,来个武断领域!”
大老王嗷一嗓子:“握草别啊——”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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