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轻轻抽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地说,如果你不爱人家,你怎么会接受呢?n
柴登科突然一笑,然后说,老同学,我看你就别在这儿虚伪了,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你会没有反应。n
印安东没有想到柴登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要说他自己没有反应,那绝对是假的,但这话他都不知道怎么给柴登科说。n
印安东直接说到,你又不喜欢人家,你不爱人家,而对人家动手动脚,只不过是想玩玩而已,那也就是一个生理反应罢了。n
柴登科说,你看咱们市区那些老的拆迁房子里边儿那个胡同里,天天有女人在那招手呢,有一次我从那儿一走,有人骑着摩托车就在下边儿招呼着,还讲着价。n
印安东脸色一变,突然说,登科,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那种地方你千万不能去。n
柴登科看到印安东脸色变化很快,他从来没有见到印安东这么严肃,心里也是一沉,连忙解释道,我又没说过去。n
印安东说,那些地方谁敢去?都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再说了,万一染上点儿病,谁丢得起这个人?n
柴登科摆了摆手,说,你别说了,这些我明白。n
印安东说,你可别管不住自己的腰带,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即便是有想法,也得摁住,也得忍着。n
柴登科狠狠吐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又大口的吐出来,他咬着牙说,这事没完。n
印安东连忙问,什么事?你可别做傻事。n
柴登科微微笑了笑,这笑显得非常的勉强,老同学,你可别人儿担心我了,我也是成年人,脑子里还是有数的,违法犯罪的事咱们不干。n
印安东点点头,他最担心柴登科干出傻事儿来,既然柴登科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难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n
印安东也不会多管,他把上衣一扔,把被子一撇,然后盖上被子,直接说,我睡了,真困了,不管你了。n
柴登科看着印安东放下烟的烟头没有完全熄灭,他拿着水直接浇上,很快就听到烟头冒出的嗤啦啦的声音。n
印安东把被子蒙着头,一点也不愿意再跟柴登科多说。n
柴登科感到非常疲惫,虽然心有不甘,但架不住疲惫感袭来,在迷迷糊糊中睡着。n
印安东掀开被子,看到柴登科已经睡着,他心头大定,这才安心躺下。n
第二天,如往常一样,印安东早早醒来,柴登科依旧睡得很沉,呼噜声依旧很响,看来柴登科确实累了。n
印安东轻手轻脚拿起脸盆和洗刷用具,生怕知道出一点声响来。n
印安东洗刷完,轻轻带上门就离开宿舍。n
不知什么原因,东西大道的工程似乎有些停滞了。虽然上了一遍灰土,道路比以前要好多了许多,但仍有灰尘扬起,公交车比人钱也行驶的缓慢了许多。n
印安东虽然不着急,但公交车实在太慢,他都担心能不能按时到工地。n
过了东西大道,终于到了电视台路,他倒了公交车,车子在路上是一路狂奔。n
大早上堵车,真是让人心堵,到了办公室,印安东还感到心里不那么痛快。n
芮明月还没到,印安东吃完饭,又烧上水冲上茶,等了好大会儿,芮明月还是没到。n
印安东心里有些着急,但也没法儿多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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