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狱卒也是这样解释的。没等他说完,刘判官便愤怒地砰地一声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这是严重失职!”
左狱卒听罢,早已是吓得双腿发抖,一个撑不住,摔在了地上,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这件事本官回头再找你算账。本官现在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到那花娘子是什么时候?她当时在干什么?”
“会回禀老爷,她当时就在她牢房里,好像喝的有些醉了。还在啃鸡腿。”
刘判官吃了一惊。说道:“牢房里待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不仅有鸡腿吃,还有酒喝。难道是断头饭吗?我怎么不知道?”
左狱卒赶紧说道:“不是的,是关在另一间的那大淫贼花的钱,置办的酒宴。应该是他送了些酒菜去给那花娘子吃。当时淫贼已经吃完了,他叫我,我没听到。他就上来叫我,我才下去收的碗筷。看见花娘子酒没有喝完,但是他菜肴都已经吃完了。我就把剩下的碗筷都收走了,只留给她那半壶酒和鸡腿。”
刘判官立刻拍手说:“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那淫贼叫你你没有听到。他上来叫你,难道他的牢房门是开着的吗?”
“是呀!他牢房门开着的。我去收的时候他说了,是牢头让开着的,免得水太大了,把监牢淹没,他还能够有命逃到楼上。我想想也有道理,既然是牢头这么说的,所以我就没管。”
“这么说那花娘子的牢门也是开着的吗?”
“是的。不过我收了碗筷之后,心想,既然这牢门是开着,那就让它开着吧。应该是牢头安排的,所以我也没管。反正花娘子的手脚都被铁链锁在那墙上,动不了,她也没办法逃。再说地牢的大门还关着呢,没钥匙根本出不去。”
刘判官知道,在衙门之中,囚犯只要花钱是可以置办酒宴的,这是个规矩。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他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但是牢门不锁,这可是大问题。特别是死囚,也正是因为牢门没锁,才有可能有外人潜入,对女囚进行性侵,并杀死了她。
刘判官顿时勃然大怒道:“把牢头给我带来。”
魏牢头被抓来了,跪在了地上,惶恐的磕头。
刘判官冷声说道:“是你下令牢门不锁的?”
魏牢头吓得直哆嗦。赶紧说道:“小人是一番好意,小人害怕暴雨如注,水位涨得太快,把监牢给淹了。虽然他们犯了死罪,可是在上法场处死之前就淹死了的话,那也是罪责难逃的。”
刘判官说道:“那淫贼牢门开着,他没有手铐脚镣,逃走倒还有可能。那花娘子手脚都被锁在了墙上,你就算把门开了,她能逃得掉吗?你这不是给凶手进去强暴杀人大开方便之门吗?难不成那个人就是你?你要先布下了这个局,方便你后面动手吗?”
牢头吓得身子抖得跟筛糠似地,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急声说道:“小的没有,小人绝不敢如此。小人只是让打开了第一个牢门的门,那花娘子的房门小人没有说打开呀!不知是谁打开的?”
刘判官哦了一声。说道:“你当真没有吩咐打开花娘子的牢房?那是谁开?钥匙有谁有?”
“地牢的钥匙都挂在板房的墙上的,需要的时候取下来打开就是了。先前我们进来的时候,是酒糟鼻开的门,钥匙他拿着的。他应该快回去了吧。”
刘判官立刻说道:“把那什么酒糟鼻给我带来。”
酒糟鼻很快被带到了审讯室。
刘判官问道:“我问你,花娘子的牢房的门是不是你开的?”
酒糟鼻吓得直哆嗦,说道:“是小人开的。”
“你为啥要打开她的牢门?为什么不说声?”
“小的担心洪水进来她跑不掉,留着门或许方便解救。”
“放屁,她手脚都被锁在墙上,她是死囚,铁链锁口都被封死了的。只有在行刑的时候才能去开,你就算打开牢门又如何能救?分明是借口。显然是想给你奸杀女囚留下打开方便之门。是也不是?说,是不是你奸杀了这花娘子?”
酒糟鼻磕头如捣蒜,急忙说道:“真的不是小人,小人哪有那个胆子,小人昨天晚上一直在牢房里跟其他几个人在喝酒说话。因为昨晚上是小人,还有瘦竹竿我们几个当差。晚上不能睡觉,通宵的守着,一直到天亮我们几个都没睡,连上茅房都是到隔壁的便桶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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