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戏看的实在是不过瘾。
北隅皇朝那些人,终究还是取了血,让北辰元凰与先帝留下的血液验亲。
事实堵住了某些人的嘴,却洗不掉另外那些人心底的疑惑。
较真……是人的劣根性。尤其是,想要得到抽丝剥茧后享受一瞬间的快乐。
但,夜沧澜没工夫去管这些,有更重要的事……找上了门来。
一直以来,她也没有搞清楚,究竟是她喜欢惹来麻烦,还是麻烦喜欢找她。
萧然蓝阁会客厅之中,一人面色沉肃中带有几分焦急,负手而立,身上衣衫甚至沾染着干涸的血迹,来不及换洗,那一身的风尘仆仆,昭显了他自远方困境中而来。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愁乎……
写在这人面容上的,除了这个字,暂时看不出其他的表情。
“傲笑红尘?可是中原发生变故?”
挥退了送来茶水的侍女,夜沧澜目色有些微沉,中原的事……
“并无大碍,只是有些麻烦罢了,听闻你未曾离开北隅皇朝,吾特来向你询问。”
但,夜沧澜没工夫去管这些,有更重要的事……找上了门来。
一直以来,她也没有搞清楚,究竟是她喜欢惹来麻烦,还是麻烦喜欢找她。
萧然蓝阁会客厅之中,一人面色沉肃中带有几分焦急,负手而立,身上衣衫甚至沾染着干涸的血迹,来不及换洗,那一身的风尘仆仆,昭显了他自远方困境中而来。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愁乎……
写在这人面容上的,除了这个字,暂时看不出其他的表情。
“傲笑红尘?可是中原发生变故?”
挥退了送来茶水的侍女,夜沧澜目色有些微沉,中原的事……
“并无大碍,只是有些麻烦罢了,听闻你未曾离开北隅皇朝,吾特来向你询问。”
明知傲笑红尘说的不甚详细,夜沧澜也不以为意。中原的事,他不讲,她自然有知道的方法,以傲笑红尘的性格,能说出因剑子重伤而求援的话,已是够称奇迹,其他的……还是算了。
“休息一日,明天我与你入林。”
夜沧澜打断傲笑红尘未出口的话,她知道他心里很急切,恨不得现在就再入林中,可他那一身毒满身伤,若是不加以调理,就算是进去,也是旧伤未愈再添新伤罢了。
“你还要进瀚海原始林?”
玉阶飞去了天锡王府与北辰胤商议政事,作为萧然蓝阁的女主人,北辰泓自然是从这两人坐下后,便在一旁陪同。她一直也没说一句话,就这么听着,直到夜沧澜做出安排后,这才开口。当年她便进去过一次,那经历还不曾为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么,怎么……她一点也不在意?同样的危险,会有人想要面对第二次……么?
对北辰泓的惊讶,夜沧澜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当年原始林便对我造不成影响,如今更是。呵,原始林中,尚有一位故人啊。”
她指的,自然是皮鼓师。当年皮鼓师便无法对她造成伤害,如今……更是如此。
莫说是皮鼓师的鼓声,只怕北隅传闻中的三玄音同时对她攻击,也起不到半点影响。她的心,早就在那三十年中,坚如磐石。
“可要与九如先生一并前往?”
北辰泓的担心并不是没有来由的,自从她认识夜沧澜起,便深刻地了解到对方那玩命的本质。若是没有一个妥帖人跟着,只怕她会变本加厉地无视个人安危。
“不必。”
想到师九如,夜沧澜便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件难事,但对她来说,却是一件罕见的事。她是缺什么呢……才会对师九如产生这样的心理。
“呵,沧澜,我已经听到了。”
一声轻笑,师九如的声音自门口传来,随后,他来到夜沧澜身边坐下,语气虽是柔和,却带有不容反驳的坚定:“瀚海原始林,我不会让你一人独行。”
“……”
她该说什么?阴魂不散,还是……别的什么?人类的语言真是匮乏,到想用的时候,一个字都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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