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张南眼见典韦就要破开城门,心中忽然一震,明白了典韦为是要干什么,登时间脸色大变,只是高声招呼,但是可惜此时典韦根本听不到,所有人都被石狮子撞在城门上的声响给震得什么也听不到了,等张南跑过来,城门却已经给砸出了一个大洞,典韦放下石狮子,却依然转过身来,眼见张南又惊又怒的死沉着一张脸冲到身边,却忽然嘿了一声,猛地一伸手将张南给抓住,两手举了起来,然后吐气开声却是已经给丢了出去,直接甩出三丈开外,给摔得七荤八素的。
这边除了亲兵上前将晕头晕脑的张南扶了起来,其余的冀州军竟然没有敢动弹,彻底的被典韦的凶猛给吓住了,甚至近卫们连同焦触过来也没有人敢阻拦,而近卫来时,便已经将城门口控制住了,一旦发生意外,便能迅速控制城门,不管是要拼命还是要退走,却是选择多了许多,这正是典韦的心思所在,接着耍威风之际,别人也没有多想,便破开城门,准备退路,当然典韦来时也早有其他的准备。
见自己的计划一直稳步进行,典韦笑了,这样就好,只是嘿了一声,从怀里取出了千里眼,然后朝靠的最近的一名冀州军勾了勾手指头:“小子,你过来——”
只是那冀州兵卒如何肯靠近典韦这位凶恶之人,一时间脸色大变,一面将头摇的像泼浪鼓,一面朝后退去,却是死活不肯过来,甚至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些人也隐隐的朝后退去,惹不起躲得起呀,谁也不愿意和典韦这凶神恶煞沾上关系。
“杀了他们——”终于缓过劲来的张南,察觉到此刻已经脱离了典韦的威胁,只是杀机大盛,竟然招呼冀州军要斩杀典韦等人,场面登时一紧,一部分冀州兵卒还是本能的服从命令,毕竟张南在他们之中威信还是颇高的。
典韦冷哼了一声,眼中杀机一转,猛地大喝一声,伸手将后背上的长刀抽了出来,着长刀黑黝黝的乃是镔铁所铸,一时间寒气森森,去而说典韦身形一转,脚下用力,便已经落在城墙边上的一颗大树下,这大树足有小孩腰身那么粗,也是有了几十年的树龄,开枝散叶也很兴旺,却不知今日却招来了灾祸,这典韦脚步落下,二话不说,长刀猛地一抽,化作一道寒光闪过,只听得一声闷响之后,典韦又像是无事人一般朝城门走去,而此时身后的大叔才‘格叽格叽’的开始响着,然后忽然轰的一声倒在地上,将所有的冀州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都止住脚步。
典韦只是握着长刀站在城门那里,一时间哈哈一阵大笑,将长刀往地上一拄,大喝一声:“那个赶上来送死,张南小儿,这可是你先说话不算数的,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却说典韦忽然一动,身形一晃,竟然快的让人不敢相信是他,伸手抓住一名冀州军,然后纵身后退,而那些冀州军却没有想过要对付他,而是本能的朝后退也就让典韦抓走了一人,可怜典韦还怕着有人偷袭他。
再说那冀州兵卒被典韦生生拽过来,心中当时就给吓破了胆,还道典韦要用自己立威,双腿登时一软,别说反抗了,竟然挤出几滴眼泪,张口就来了一套:“饶命呀——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当兵就是混口饭吃,我可没有想过对你有半点不敬——您就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个月大的嗷嗷待哺的孩子的份上,将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场面登时一滞,只有张南给起的脸色发青,谁手下有这种人才只怕也是给气的要发飙,只是恨恨的说了一句:“该死——”
这句话在静静地场中却显得有些突孰,传出很远,许多人都听得到,但是没有多少人于张南一样有同感,反而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毕竟谁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当兵也的确是混口饭吃,为了家人能够生活下去,一时间反而更沉默了。
“闭嘴,老子不杀你,杀你有个屁用——”见那冀州军颇为鼓噪,典韦有些不耐烦,只是喝了一声,就将这兵卒给吓得闭上了嘴,那干热的点位不高兴,再说典韦说了不杀他了,这兵卒也就放下了心,但是经此一折腾,刚才还蠢蠢欲动的冀州军却是没有人在敢靠近,生生停下了脚步。
这边张南脸色更显得铁青,没有想到自己的命令竟然没有人执行,虽然也明白兵卒们是被典韦先声夺人给吓住了,但是这样下去绝对不成,新年转过,不等典韦在此开口,张南却已经挣脱开亲兵的扶持,猛地高声厉喝道:“弓箭准备——给我射死他们——”
不敢冲上去,或许放箭射死典韦他们也许可以,只是话音才落下,典韦忽然目光一转就望过来,只是嘿嘿的冷笑,猛地大喝一声:“我看那个敢动——”
话音落下,眼光落在一个正准备弯弓搭箭的冀州军身上,只是咧嘴一笑:“小子,你想射死我是吗,好吧,我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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