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之余,刘岩只是领着近卫营冲上去,一阵冲杀,将三百冀州军杀了个干净,没有盾牌箭矢,步卒对上骑兵,根本就是送死的,加上本身冀州军已经疲惫不堪,又是心慌意乱,见新军杀来除了逃跑的心思,并没有想要抵抗。
又折回去选了一条路,又不知追了多远,却已经进了冀州地界,这里离九侯城也不过还有三十多里,据闻九侯城还驻扎着数千冀州精锐,眼看还是没有敌人的影子,刘岩也只能叹了口气:“看来老天爷不愿意颜良败亡,算了,弟兄们咱们撤回去。”
随即掉头折回林虑,等吃力的赶回了林虑的时候,却已经是第二天一早,近卫营也是人困马乏,吃过了饭,便休息起来,这一直到了下午时分,刘岩才算是醒过来,近卫营的弟兄也都休息过来。
此时林虑的事情已经了了,刘岩便将其余的新军骑兵留在林虑,毕竟林虑兵少,多一些机动兵还是好的,不过却将五百匹战马带走,安排张循守城,便于典韦折回荡阴。
第二天一早,大军赶回荡阴,这一次没有偷偷摸摸的回来,而是耀武扬威的杀了回来,还带来了颜字大旗,不贵哦刘岩却是有点坏,朝一名近卫一摆手:“把那大旗去给我插到敌营门前。”
随即近卫便扛着大旗,飞快的冲到冀州大营门前,然后往地上一插,这才赶了回去,这边田丰张颌骤然看到这一面颜字大旗,却是不由得心中一震,自从见到近卫营出现,就知道事情麻烦了,果不其然,竟然是颜良败了,不然这面大旗不会落在这里。
“张将军,看来颜将军败了,那咱们待下去也就没有意义了,不如准备撤退吧。”田丰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阴沉,看来那送信的亲兵没有能及时把消息送过去呀,可惜田丰不知道,其实当那名亲兵赶过去的时候,正巧是颜良逃命之时,结果那亲兵还傻不愣登的凑上去,朝颜良禀告说,疯了别驾田大人的命令,前来警告颜良将军,说新军有一部已经赶来增援,让颜良小心。
这时候颜良本来就是以为内败了而心烦一早的,结果这亲兵一说,颜良就觉得这亲兵是在故意气他,当时大怒,一刀将亲兵给宰了,后来过了河,摆弄用了分兵之策,果然侥幸逃过了刘岩的追捕,这些不说,此时张合却是有些迟疑:“田大人,可是我和典韦的那一战还没有——”
只是不等说完,田丰却已经截了话头:“张将军,你现在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再说手下还有五千将士,将军以为是五千将士的性命重要,还是将军的这一战重要?”
张颌知道田丰之意,不由得叹了口气,这还能说什么,随即安排大军追被撤退,尽管典韦又来辕门外叫骂,但是张颌却没有应战,毕竟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过既然撤退,张颌也不想与典韦多说什么,只是让亲兵传话:“将军身体不曾恢复,不过接到命令要撤退,所以不能喝典将军一战,甚是惭愧,这一战且留到来日再战。”
气的典韦当时就骂:“无义之贼,只是不敢一战罢了,他日必将你的狗头割下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冀州军在田丰的指挥下,当天拔营朝冀州方向撤退,防守很是严密,让典韦也没有便宜可沾,最终只是看着冀州军退了回去,不过这也让冀州军的士气很低落,毕竟当兵的谁不愿意胜利,那个也不愿意就此狼狈的逃命。
再说冀州军撤退之后,刘岩等人也算是松了口气,毕竟小胜一场,刘岩便命人在县衙设宴,将典韦郦布贾诩都找来,于是众人一边喝酒,却一边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一次,郦布虽然没有大胜,但是却也杀出了名声,对于郦布的武艺,刘岩也是很高兴,这手下又多了一员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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