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魏延便集合全军,此时应该中水城还没有得到消息,安排伤兵慢慢行进,而将没有受伤的弟兄结合起来,魏延才对他们说出心里话:“弟兄们,今日去攻中水城,你们知道咱们就只有十天的粮食,如果今日攻不下中水,咱们到了明日就要断粮了,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们,一旦打不下中水,那么咱们就没有能力再去攻打任何一座县城,而不能攻打城池的结果,就是只有瞪着饿肚子,或者等敌人将咱们全部围歼,如果不想死在此地的话,就必须打下中水城,烧毁敌人的粮草,咱们才有活路。”
魏延的话让新军将士一阵沉默,其实从一出征就隐隐的猜到了这一次的危险,毕竟一出来就没有辎重粮草,而自己身上还有多少粮食都很清楚,魏延说的并没有错,打不下来就要挨饿,但是并没有人去怨恨魏延,毕竟这次是出来救援并州的兄弟,谁也没有话说,当兵的吗,不就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下场吗。
见兵士们沉默不语,魏延心中打了一个突,郑迟疑这想要在说些什么,却又一名屯将朝魏延一抱拳:“魏将军,咱们是出来救援清河的弟兄的,将军说过,不管神恶魔时候不能能放弃自己的兄弟,当初我曾有幸随将军一起征战,将军都能为了我们这些小卒子杀回来救我们,我们这些贱命有怕什么,魏将军尽管吩咐便是。”
魏延一呆,却是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屯将,当初最早随刘岩征战的那些人此时留下的不多了,现在几乎都是底层的将官了,这些人对刘岩的崇拜简直已经超乎想象,到现在军中还曾多有流传刘岩当年雷神化身的传说,也难怪刘岩虽然不在,但是只要一句话传下来的,新军的将士还是都很拥护,即便是在自己身边这样的人也不少,大部分的新军将士都是崇拜刘岩的,因为最早刘岩也是从一个小兵,而且是没有任何根基的小兵打出的一片天下,这的确是个传奇。
魏延也很佩服刘岩,真心实意的佩服,更感激刘岩能给他一个机会,所以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朝那屯将点了点头,这才沉声道:“等到了中水城下的时候,先让近卫营用霹雳神火炮轰开城门,到时候我领兄弟们杀进去,城中有两千敌军,和咱们人数上差不多,所以胜负之分就要看谁更拼命了,想活着就要杀死敌人,没有其他的第二条路,想死想活都在你们自己,敢不敢随我去杀敌。”
“杀敌——”随着魏延话音落下,新军将士也激起了气势,一起高举着兵器呐喊。
魏延心中松了口气,说真的,对于魏延这也是一次考验,因为从投奔刘岩开始,虽然号称三郡兵马大都督,但是却没有真正打过几场打仗,这一只是魏延心中的隐痛,如今又被刘岩委任为东路军的都督,但是魏延总感觉那些将领,如刘辟裴元绍等人隐隐的瞧不起自己,或者是不配当这个都督,自己比起张辽甘宁典韦等人着实在声望商差了不少,但是魏延一只自己认为并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比很多人都高明,却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而已,这一次不顾众将的反对,却是拼命地强行出征,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而要证明自己,就必须要有兵士的用户,从一开始到现在,魏延始终觉得自己并不曾真正掌握这些兵士,魏延有一种感觉,可能连自己的亲兵都是,只要此时刘岩说一句话,所有的人都会毫不考虑的去听从刘岩的,以为内魏延不曾真正待他们打过几场仗,在战场上没有一起共过生死的将和兵,是不会真正的融合起来的,而这三千军兵就是自己将来的班底。
当然这只是一转念的事情,魏延深吸了口气,猛地一催马便已经朝中水方向赶去,手中大刀一指:“出发——”
两千五百大军加上三百近卫营和两门神火炮,便在急促的马蹄声中朝着中水赶去,二十多里的距离也不过一个时辰而已,等日上三竿的时候,新军已经赶到了中水城下,中水城的敌军早已经发现了他们,这样惊天的马蹄声,除了聋子听不见。
敌将是一个名为张铭的人,也是公孙瓒帐下的一名小校,此人多年跟随公孙瓒征战天下,虽然并不出名,但是却是在公孙瓒手下比较善于守城的一名将领,不然如此重要的地方也不会派他来驻守,当然也是公孙瓒的心腹。
此时见新军来袭,观察了一下,也并不担忧,不过两千多人而已,想要在自己手下拿下中水城却是不可能的,只是冷笑了一声,一挥手道:“抛石机准备,立刻准备滚油石料,另外将府库的箭矢多搬来一些,准备厮杀。”
而此时新军却也停住了,毕竟需要先轰开城门,同时还需要先行休息一下,不然长途本来,将士们在疲惫之下死伤无疑会很重的,一时间新军也都停下,于敌军隔着五百步开始各自准备。
魏延也在眺望中水城,看着的城墙上丝毫不曾慌乱的敌军,魏延也是在心里赞叹了一声,不过如此更是要一场恶战,心中在不断地寻思着攻城的良策,如果想要量去爱你人一起用尽中水城,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毕竟城门处全部打开也不过只能容纳四匹战马,若果要减少伤亡,就必须先行占领西城门,然后大军再慢慢地进城,这样才行,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自己帅亲兵杀进去,看来也只有这样子了。
不知多长时间,新军将士也就休息的差不多了,而且神火炮也已经准备好了,就此望向中水城,众人心中开始有一丝紧张,毕竟是要展开厮杀,下一刻不知道谁还能活着,正在胡思乱想,却听魏延高声道:“李匡,一会近卫营的个弟兄用神火炮破开城门,到时候,我领亲兵营的弟兄现行杀进去占领城门,等我们站住脚跟,你在率领其余的弟兄杀进去,一切等我的旗号。”
“将军——”李匡脸色一变,不由得朝魏延望去,这可是实在太冒险了,万一魏延出点问题,他们这些人可怎么办?
只是魏延却只是摆了摆手,不让李匡在说下去,只是朝章程望去:“章兄弟,动手吧,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章程点了点头,对于魏延敢身先士卒还是蛮佩服的,随即也不多说,朝近卫营一挥手:“准备开炮,轰开城门。”
近卫营便开始准备,不过片刻便听轰然一声巨响,一溜火光奔中水城城门而去,容不得的敌军有什么反应,只是如一道炸雷,等明白过来,巴掌厚的城门便被砸出一个大洞,还不得再有反应,就又是一声巨响,那两扇城门便被打的破破烂烂的。
“不好,快取石料填筑城门,不然敌人冲进来就麻烦了。”张铭脸色大变,只是赶忙催促兵卒搬石料,一旦短兵相接,新军的人数上的优势就会显现,那时候自己可就要吃大亏了,决不能出现这种情况。
而此时魏延一声大喝,已经引着亲兵营杀了出去,而为了配合魏延,在叫上几桶水之后,章程还不顾惜的只是催促近卫营在放炮,改用铁屑弹,直接砸上西城城墙上,务求在魏延重进成立之前,减少敌军对魏延等人的杀伤。
果然两声巨响,便在城墙上炸开了一枚,另一枚只是砸在城墙上,随后铁屑弹炸开,无数铁片迸飞,城墙上便有不少敌军传来惨叫声,那里还有精力去理睬冲过来的魏延部,更吓得不少兵士将手中的石头都扔了,一时间没有填筑城门,但是总共五百步,战马的冲锋又能有多长时间,等敌军在张铭的吆喝下又开始准备的时候,魏延却已经率军杀进了城门,已经来不及了,其实这一番事情说来好像时间挺长,也不过就是眨几下眼的时间而已,魏延便已经进了城。
方一进城,魏延便是一声虎吼,猛地在马背上一按,便已经纵起身形,不等身形落地,便已经将大刀舞起来,一刀将一名敌军斩杀,在等落了地之后,达到横扫,便有是两名敌军被斩杀,敌军堵在沉闷出,根本就不用多看,一刀下去就能劈中敌人。
再说魏延发威,将敌军暂时一阻,此时亲兵营也杀了下来,一时间城门处厮杀的惨烈,而魏延却是朝城楼上望去,眼见着不少敌军已经抱着石料过来,心中明白敌军是要填筑城门,一旦被填筑了就麻烦了,猛地一咬牙,回身朝城头上扑去,有百十名亲兵也随着杀了上去,亏得魏延武艺高强,一边闪躲着敌军刺来的长枪,一边将大刀斩杀敌军,接着脚下猛地一等台阶,便已经飞身杀上城头,只是一个人在五步宽的城墙上厮杀,竟让敌军不能靠近,可怜敌军大多是抱着石料,或者是举着弓弩,此时被魏延杀上来,却是无法抵抗,魏延简直如虎入羊群一般,直杀得敌军惨叫声震天。
而随着亲兵也杀上来,城头上已经稳住,敌军虽然焦急,但是却一时间也抢不回来,敌军虽然很勇猛的要抢回城楼,但是新军也同样是拼命要守住,而此时,李匡也率领着大军朝中水城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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