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岩哈哈一笑,站起来轻轻地拍了拍面前几名近卫的肩膀:“你们几个辛苦了,县辖区休息一下,回来的时候相比是遇到了西凉军的探马了吧,他们可注意你们了?兄弟们,我可要说一声抱歉,这事情其实我是冒着你们的,那夺宝之人便是甘宁将军,当时只是怕你们演不好这场戏才没有告诉你们,可别忘心里去。”
几名近卫一下子呆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然不会责怪刘岩什么,他们也没有那个资格,毕竟既然是用计谋就不可能让所有人都知道,而且事后刘岩能够告诉他们实情,还给他们道歉,这样的主帅已经不好找了,最少是尊重他们,心里那有什么意见,只是却有一丝尴尬,几人脸上抽搐,只是一人吃吃的道:“将军,这可麻烦了,刚才我们还朝着甘将军放箭呢,甘将军不会责怪我们——”
几个人都是一脸的愁苦,这可怎么办呀,这甘将军回来还不待狠狠地对付他们一顿,到是没有想刘岩瞒着他们的事情,军机大事其实他们这些小兵能知道的,幸好刘岩哈哈大笑:“放心吧,甘将军心胸大得很,何况不知者不罪,自然是不会计较这些的,再说你们也没有伤到他不是吗,没事的,要是甘将军找你们麻烦,你们就来找我理论好了。”
随即,刘岩笑声止住,朝典韦望去看,却是又笑了:“典大哥,那就在麻烦你一趟,你这就领兵五百去高陵城下叫骂,随要咱们的琉璃瓶,我会在此地开炮给典大哥助威的,只要张继大营将探马召回来,彻底盘查此事你就可以回来了。”
“诺,我知道了,主公放心便是,这一场戏我会演好的。”典韦大嘴一咧,不由得哈哈一声大笑,便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却说典韦领了五百军一路朝高陵杀去,这才到了高陵城下,上面的西凉军已经弯弓搭箭等待着了,对典韦这个臭嘴巴的家伙那是记忆犹新,自然不会让他靠上来,只是还想着和典韦对骂,只是这一次典韦并没有心思骂起来,到了城下只是高呼道:“张济小儿,快把我家主公进贡给天子的琉璃瓶还回来,不然老子拆了你这做破城。”
一番话登时让城头上的兵卒们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边有人立刻去回报了张济和杜严,而此时二人只是在县衙之中假寝,接到回报却是面面相视,什么琉璃瓶,什么天子贡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事情好像是大条了。
“杜先生,你觉得怎么回事?”张济趁着连,皱着眉头望着杜严。
杜严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脸上也显出一副持重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苦笑道:“现在怎么说,探马营还没有送回消息来,不过先前不是说有百十人从西面奔长安去了吗,还说有一辆马车,估计这就是那边出事了,走吧,还是去城楼上看看再说。”
话音落下,二人便一路快步赶到城楼上,只听见典韦就在城下叫骂:“张济狗贼,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天子的贡品也敢抢夺,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难道你活腻歪了不成,现在老老实实地把琉璃瓶交出来那也就罢了,若是不交的话,可就别怪你典爷爷不客气了,我家主公便要在朝堂上向天子奏上你一本。”
张济望着典韦的张狂,心中虽然有些恼怒,但是还是忍下一口气,朝典韦高声道:“典将军,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高陵城下却是为何,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天子贡品琉璃瓶的,我倒想问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要问问你的那些探子,妈的,一个个见宝起意,竟然敢抢琉璃瓶,这可是大不逆的罪名,张济这可是你带出来的好兵。”典韦啐了一口,一身的怒气冲冠而起,双戟舞动只是有无边怒火。
这一下张济和杜严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自家的探马抢了刘岩进贡天子的琉璃瓶,先不管那琉璃瓶是什么东西,单是这件事情就麻烦了,虽然张济并不怕刘岩在天子面前参奏自己,毕竟要不要处罚自己是要看太师的意思,单是这样传扬出去,自己的名声却是坏了,毕竟会让天下英雄拿来说事的,张济可不想背负这个骂名,况且这他妈的有自己的屁事,心中怒气徒升,不由得闷哼了一声:“典将军,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详查的,只要确有其事,那我绝对会给将军一个交代的。”
“少来糊弄我,那琉璃瓶价值万金,乃是天下少有的宝物,难道就由的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这么算了嘛,我可没有多少时间和你纠缠,现在就查,我等着消息——”典韦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毕竟自己是领了命令而来,可是要想法子将探马全部弄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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