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昨日甘宁一番叫骂,边冲出来六七个辽东将领,说是一番混战,却又四个被甘宁挑落马下,随即被近卫营弟兄抓了起来,剩下的眼见不敌便逃回大营,再也不肯有人出来,于是任乐甘宁如何叫骂,却是死活不肯出来,于是甘宁还打算近前,却被一阵箭矢给射了回来,最终无奈也只有退了回去。
只是这一夜甘宁和刘岩眼见典韦始终不曾出现,偏偏审问了那几个敌将,直说典韦追着赵云不知道去哪里了,可惜这话刘岩甘宁如何能信,折磨了那几个将领一夜,也不曾问出什么来,只是逼得急了,那几个敌将索性一梗脖子:“要杀要剐痛快一些,别在这里折磨人,该说的我们都说了,真的是典韦追着赵云去了,去哪这谁知道,就是打死我们也不知道呀,不信你再去我们大营问一问——”
一夜不曾问出来,刘岩和甘宁也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两人红着眼睛走出大帐,只以为或许典韦是被谋害了,相待哦这么久的情意,刘岩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一时间有些方寸大乱,可以说典韦是刘岩最亲近的人,如今出了事情,刘岩那里还能静得下心来,尽管甘宁一再相劝,但是刘岩还是有些疯狂,从大帐之中出来,模样有一些吓人,早有札木合在外面等候,却听刘岩悲声道:“集合全军,今日便去公孙瓒那里弄个清楚,若是典大哥单打独斗败亡了,那也就罢了,相信典大哥也不会计较,若是典大哥被公孙瓒用奸计给害了,就算是今日战死于此地,我也要给典大哥报仇雪恨。”
说着,取了兵器上了战马,只是招呼近卫:“将那五个狗东西给我带上,若是典大哥真的被害了,今日便先用这五个狗东西的人头祭奠典大哥,走——”
索性连大营也不顾,刘岩亲自摔一千近卫营,而且去了神火炮,一路杀气腾腾的就朝公孙瓒大营而去,典韦的不知所终已经让刘岩有些疯狂,甘宁几次劝阻,只说先弄清情况,可是怒火攻心的刘岩却根本不听。
“主公,我总觉得典大哥已经没有出意外,你想一下,典大哥无疑何等厉害,就算是用奸计,但是两军对阵,想要无声无息的就把典大哥谋害了,那也是不可能的,再说——”甘宁实在是有心一旦全面开战所造成的后果,却不是并州可以承受的,所以始终苦口婆心的劝解刘岩,心中当然也是的确是如此想的。
只可惜一想到典韦或许遇害,在心里面已经将典韦当做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两个亲人之后,刘岩此时却是完全被怒火和仇恨堆满了心里,更显得固执,只是催动战马:“兴霸大哥,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将军难免阵上亡,如果是两军交锋李战而死,我也无话可说,如果是单打独斗,技不如人战死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如果真是公孙瓒把他害了,那么今日,就算是鱼死网破,就算是我也战死此地,也要为典大哥报仇。”
也不过多久久到了公孙瓒大营,一面命人架好神火炮,一旦动手就先用神火炮轰开公孙瓒大营,到时候便是拼命了,至于要死多少人,刘岩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至于以后的事情就更不想了。
要是依照刘岩,此时就先洪轰开公孙瓒大营,幸亏甘宁心念转得快,却已经自行冲出去,堵在公孙瓒辕门外叫战,只是辽东将领,那个还会出来迎战,就连公孙瓒也是一脸的阴沉,望着近卫营肃杀的军容,却已经是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心念一转,朝身边的亲兵吩咐道:“让大军集合,全部上马,随时准备厮杀,我看刘岩来者不善呀。”
双方大军齐整,一面是震慑北方的白马义从,一面是军纪严格的近卫营,究竟孰强孰弱,一时间也难以细说,但是肃杀之气却在两军之间集结,就算是公孙瓒心中也有些焦虑,看看近卫营齐整的军容,就算是公孙瓒也不由得自叹不如。
眼见甘宁叫骂不见有人出来应战,刘岩一打马抢了出去,长矛一指向公孙瓒大营,只是冷喝道:“公孙瓒,左瑞我典大哥过来搦战,至今一夜未归,告诉我,我典大哥究竟在哪里?”
看到刘岩的第一眼起,公孙瓒就呆住了,如何觉得刘岩如此面熟,心念转来,才忽然想起在清河国的时候,就曾经见到过这个人,只是当时此人不过是韩馨的一名小兵,当日自己还兴起过招揽之意,却不想今日又再见,公孙瓒如何不发呆,只是失声道:“莫非你就是刘岩?”
刘岩知道公孙瓒想起了自己,定然是记起了自己在清河国的时候,若是平日里也就罢了,刘岩如何也要和公孙瓒说一番话,但是今日实在没有心情,只是微微一点头:“公孙瓒,正是刘岩,咱们早就见过面了,今日废话少说,我典大哥究竟在哪里?”
被刘岩冷冷地声音给刺激了一下,公孙瓒不由得脸色一沉,何曾有人敢如此和自己说话,也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你来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什么典大哥的,刘岩,你今日是来献城求和的,还是想来厮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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