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计在于晨。
刘岩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至于为什么醒来,是因为有些尿急,只是醒来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整个被什么压着,好像有好几根桩子压着一样,等刘岩晃了晃头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幕让刘岩血脉愤张的景象,就在他的眼前,一对肉球压在他的半边脸颊,这对肉球的主人,刘岩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曾几何时,刘岩无论白天黑夜,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八万这对肉球,只是感觉好像很久没有把玩了。
这还不算,虽然身子在被子里,但是刘岩明显的感觉到,一双腿压在自己的胯间,自己的那东西就抵在一处桃花源,作为过来人的刘岩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形,至于其他的压在自己身上的,刘岩选择性的遗忘了,并没有多想,或者是昨夜喝多了,还没有缓过劲来,又或者是刘岩不愿意去想,反正刘岩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能有这对肉球的,刘岩百分百知道是乌娜,既然是乌娜,刘岩就不会犹豫什么,毕竟这是自己的女人。
说起来,乌娜才是刘岩的第一个女人,当然其实并没有真正拥有,虽未自己的女人,只是从心理上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最少让现在的刘岩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彻底把乌娜变做自己的,或者屋中的些许的黑暗,让刘岩在朦胧中没有去想什么,只是轻轻地将那对肉球含在嘴里,然后使者一挺腰。
其实就是那么简单,此刻的刘岩还有些迷糊,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刘岩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并不像委屈什么,或者乌娜也已经期盼着一天很久了,刘岩一挺腰,拿东西竟然还真就进去了,却只听见疫情痛呼,但是这声音却觉不是乌娜的,甚至不是刘岩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女人,这声音有些幼稚。
随着痛呼声响起,整个屋中都活了起来,身边的乌娜也朦朦胧胧的醒来,看到刘岩行了,不由得脸上露出欢喜的样子:“将军,你醒了——”
只是此刻刘岩关心的不是这一声问候,而是自己到底身下是谁,被子被撩开了,一个女孩正趴在刘岩身上,此时咬着嘴唇,也正抬头朝刘岩看来,刘岩一呆,这不是那所谓二十女卫吗,也就是当初和库敏阿魅儿一起被送来的,自己当初好像再从新安排她们的,时间过了很久,有半年没见了吧,刘岩甚至已经记不住请这女孩的名字。
女孩只是咬着牙,从微皱的眉头上看得出,女孩有些痛苦,毕竟十三四岁的年纪,第一次承受这种痛苦,并不是那么美好的,只是此时看见刘岩望来,女孩却有些慌乱,眼见刘岩不在动弹,却只是小脸有些发白,颤着声道:“将军,您做就是了,海玛受得了,只要将军高兴,海玛也就高兴了。”
刘岩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一时兴起,便已经将一个含苞待放的女孩会在自己手里,刘岩可以说是自己以为是乌娜,但是刘岩也听话不起胸膛来说,此时此刻,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得出女孩很难受很痛苦,只是强忍着痛苦来取悦自己罢了,虽然刘岩很想继续下去,但是刘岩不可能无视女孩的痛苦。
迟疑了好一会,刘岩并没有动作,有心想让女孩下去休息,但是却不敢推开海玛,生怕那样反而会上了海玛的心,但是继续下去,刘岩又担心年幼的海玛会承受不住,咬了咬牙,只是嚅嚅的道:“海玛,你要不先下来休息——”
还没等刘岩把话说完,却没得听海玛使劲的摇着头,声音里还透漏出那种吃痛:“真的没事,将军,我能经得起您的折腾——”
只是话未说完,却被一旁的乌娜抱住,乌娜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刘岩面前,只是撑起身子,将海玛抱住,凑在海玛耳边道:“好了,海玛,你都已经成了将军的女人了,还用担心什么吗,第一次痛得厉害,等以后再来吧,乖,这才就先让给姐姐。”
海玛看了看乌娜,又看了看刘岩,一张小脸还有些难过,却还有些不舍,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终于却还是一脸紧张的望着刘岩:“将军,海玛是不是已经是将军的了,将军不会再让海玛离开了对吗?”
刘岩一呆,心中有一种东西破碎了,胸前的那张小脸上写满了担心,女孩明明不能承受,却还是希望讨自己的欢心,刘岩又能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抚摸了海玛的小脸一下,轻声道:“傻丫头,谁会让你离开,你已经是我的了,除非你自己要离开,不然我可舍不得——”
并不吝啬于一句让海玛安心的话,果然,听到这句话,海玛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然后很痛快的撑起身子,却还免不了一声轻呼,刘岩感觉到自己脱离了海玛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丝不舍,眼看着海玛朝自己的左边躺过去,刘岩也就随着海玛望过去,只是一望治下,却是不由得呆了,一时间鼻血差点流出来,你到如何,这一望过去,海玛身后竟然是十几个光溜溜的女孩,一个个怯生生的望着他,一具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刘岩面前并没有遮挡,甚至刘岩看过去,那些刘岩都已经分不清名字的女孩,使劲的把自己的身体听起来,尽管一张张小脸都是羞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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