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被埋葬了,这件事并没有造成西凉军的恨意和不安,反而严肃了军纪,让西凉军意识到,刘岩并没有歧视他们,但是却更不会纵容他们,因为这一日之后,有西凉军侮辱民女而被斩首,有西凉军在城中拿了百姓的东西没有付钱而被杖责二十,并勒令还钱,这样一来,西凉军只有拼命地记住新军的军规,再也不敢随便像以前一样对待百姓,更不敢稍有违背军纪。
这样几日,大军整合完毕,刘岩便安排朱魁领三百近卫押送神火炮,然后自己与典韦率领三万大军,幸亏陈宫这几日早将所需粮草物资一应辎重准备妥当,这一日便准备拔营,陈宫一路将刘岩送出城门,一路上只是默默无语,刚刚相聚却又要分开。
“谢谢你——”刘岩忽然冷不丁的蹦出这么一句话,却让陈宫不由得愣住了,一时间不解的望向刘岩,一时间实在想不出刘岩有什么值得谢谢自己的。
见陈宫疑惑不解,刘岩轻声一笑:“陈宫大哥,其实我知道那一日赵恒的事情,你开口是为了我,你开口无非是要把兵士们的怨恨转移到你身上,好让我更容易统带他们,当时我就明白,只是当时实在没心情——”
原来是为了此事,陈宫不由得失声而笑,看了刘岩一眼,却是摇了摇头:“主公,你口口声声说咱们是兄弟,却怎么也还如此见外,此时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又何必说谢我,这坏人我不来当谁来当,主公偏要记在心里,若是主公不提起,我都已经忘了。”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一时间感觉说起他的都是废话,便又说起并州事务,刘岩到时给陈宫除了不少主意,只是正说话间,却见刘颖已经驱车而来,远远地撩开车帘看着正要起行的刘岩,手中还捧着一件衣服,还有一双靴子。
陈宫很有眼色,自然之道此时刘岩就要离开,于刘颖却是有话要说,纵然她和刘岩再亲近,哪怕是亲兄弟,这时候也还是避开的好,朝典韦等人一使眼色,便已经去查看大军所需之物,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所需,只是这都是幌子而已。
看着刘颖过来,刘岩倒也不觉得难为情,便已经迎了上去,到了跟前,只看到刘颖脸上一副幽怨的难分难舍,刚刚缓和了关系,刘颖其实怎么舍得和刘岩分开,只是昨夜刘岩揽着她说了很多,刘岩是去打仗,打仗又怎么能带着女眷呢,这道理刘颖也懂,所以再不愿意分开,最后还是没有纠缠刘岩。
眼光在刘岩身上扫过,只是咬着嘴唇,眼中隐隐的有泪光浮动,将手中的衣服于靴子交到刘岩手中:“将军,这是颖这些日子亲手为将军做的,可惜颖手艺粗浅,做的也不好看,将军只能就妥着穿吧,来,我为将军换上。”
自然拉着刘岩进了车厢,待车帘落下,刘岩亲手为刘岩宽衣解带,却不用婢女来做,这番柔情让刘岩心中一动,不经意间看到刘颖手上许多被针扎的伤口,不由得心中一痛,只是抓住刘颖的手:“谁让你做衣服了,我又不缺衣服,不是有裁缝吗,瞧你的手扎的这么多伤口,哎,你呀——”
一时间看着刘颖竟然情难自禁,终究没有克制住,只是将刘颖揽在怀里,耳听刘颖‘咦咛’一声,就被刘岩吻住,这一刻刘岩也忘记了还在车里,只是离别让刘岩于刘颖都是一样的不舍,亲吻着就再难自制,刘岩一双魔手早已经滑进了刘颖的衣内,浑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三个婢女在看着,可不知道此时三个婢女早已经羞的不敢抬头,虽然刘岩对刘颖动手动脚,只是此时三女却是感同身受,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恐春色外漏,只是紧紧的遮掩着车帘。
那只刘岩一番激情,甚至忘记了外面还有几万大军,忽然想到这些日自己还没有把刘阳那啥,这一去又不知多久,心中一时激动,再难以忍耐,偏偏刘颖不肯拒绝,兴奋地刘岩竟突然要在车内想要成就好事,急切间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浑然不顾身边的三名婢女,或者是每天伺候刘岩吃喝拉撒,甚至也包括洗澡,刘岩自感觉自己对三名婢女也没有秘密可言,又或者根本就忘记了她们的存在。
刘岩这般模样,在三名婢女心中,真恨不得以身相待,纵然心中畏惧,却是时机不多,可惜偏偏在此时,刘岩兴奋过度,站起来要将裤子脱下的时候,竟然一下子撞到了车顶,脑袋一懵,一瞬间激情不再了,只是呻吟了一声,抱着头趴在刘颖怀中。
却将刘颖于三名婢女吓了一跳,赶忙询问刘岩,幸好刘岩没有事情,只是被磕懵了,可惜好事却再也不能成就,由得刘阳亲手为他穿上刘颖亲手做的衣服,不过这一下穿上,刘岩乐了,果然断定这是刘颖亲手做的,因为这一个袖子长点,一个袖子短点,说不出的古怪,至于样式就不用说了,刘岩也能猜到自己穿上是个什么样子,不过心中却是暖暖的,毕竟再难看,都是刘颖的一番心意,想刘颖为汉阳公主,灵帝在的时候,就是最为宠爱的公主,换做了刘协又是最疼爱的姐姐,刘颖何曾做过这种活计,如今亲手做这衣服,可不是刘颖的一片心意吗。
接下来自然是一番柔情蜜意,虽然难看,但是刘岩还是愿意穿着,其实这有什么不好的,自己若是不穿的话,怎么对的起刘颖手上的伤口,一时间二人其实并没有多少话好说,相拥而坐足以,一切尽在不言中。
直到典韦被众人推荐,这才迟疑着,一脸无奈的凑过来,隔着几十步就高声喊道:“主公,咱们应该启程了。”
听到典韦的呼唤,刘岩轻叹了口气,舍不舍得早晚还是要分开的,毕竟自己不能永远绑在女人的裤腰带上吧,在刘颖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这才望着刘颖:“乖乖的回美稷城等我,懂了吗。”
刘颖轻轻地趴在刘岩怀中,轻轻地仰着头,眼中萌萌的看着刘岩,嗯了一声,说不出的娇慵懒散,可怜刘岩终究还是松开刘颖,转身从马车上跃了下去,面前三万大军已经整整齐齐的站在那里,西凉军的素质是没的说,都是久战老兵,即便是在全国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精锐,而精锐与否不但取决于战场上的表现,更多的是平时的素质,就比如说军纪严明,即便是战败也不会乱,一切都是凭着命令而不是本能。
一时间意气风发,刘岩上马来到三万儿郎面前,深吸了口气,将长矛举起猛地高呼一声:“出发——”
随即大军启行,这一路朝西,行动之间果然是很整齐,看得出平日里的训练一定很硬气,让刘岩松了口气,果然是比新军强了不少,回身再有刘颖陈宫等人挥手告别,这才一夹马腹,战马长嘶一声,一路朝西奔去。
从漆恒一路向西,直接可以到泥阳戈居一线,然后微微绕路就可以直接到达彭阳,其实相聚挺近的,也不过三百里左右,大军不算急行军,四天也可以赶到,只是刘岩担心彭阳的局势,尽管没有坏消息传来,但是同样也没有好消息传来,如何能不让人着急。
说起来,如今的北地郡已经整个为新军占据,原来盘踞北地郡的段煨被董卓调到了陈仓,只是如今还没有去驻地,因为董卓下令,段煨参与到对抗韩遂的这一战之中,说起来,这一战还是亏了有段煨呢,虽然段煨一直以来并没有和韩遂全面开展,但是当日在彭阳最危急的时候,段煨率三千兵马强攻韩遂一万五千大军,竟然杀了个三进三出,由此可见对于集团作战,西凉军彪悍的战力,当日若不是刘岩始终计谋得逞,想要对抗西凉军,那可是要付出太多的人命。
只是局势一旦稳定下来,段煨便再也没有了动静,其实段煨也已经猜测到董卓的想法,董卓是心疼孙女董白,不想董白丧失了根基而受到威胁,但是大家都知道,如今随着刘岩于董卓闹僵,对于并州的态度,董卓变得越来越模糊,可能只要董白不出事,董卓就不会管的太多,这也是段煨不愿意过多插手的原因,话又说回来了,根基被人夺走,段煨哪有那么大度。
如今的局势,就是张辽甘宁用兵一万五千,屯兵于彭阳临泾,牵制着韩遂绝大部分的兵马,最少不低于三万,而段煨于阴盘屯兵七千,作为侧翼钳制韩遂一万多大军,这也让韩遂始终不敢全力进攻彭阳临泾,而对段煨却更是顾虑重重,并不敢随意攻击段煨,有些担心会引来董卓的全力围剿。
这一日,刘岩率大军进了安定郡的地盘,根本不担心韩遂,将粮草辎重押后,亲率三万大军朝着彭阳临泾之间扑去,在第四日中午时分,进入到了暂定的战略位置,于夕佳山于韩遂对持,至此打破了原来的平静,新军从原来的劣势一下子转变成了优势,而战术上也开始从防守开始向进攻转变,毕竟双方的兵力已经相近,如果加上段煨,新军还会占一些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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