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先锋官猛地一惊,可不认为自己是这人的对手,虽然损失了十几名小将心中很是痛惜,但是此时却不敢多想,纵然是看到手下死在自己面前,也不会傻呼呼的自己冲上去报仇,心中一动,猛地大喝一声:“弟兄们,给我冲上去杀呀,杀了这两个家伙为兄弟们报仇雪恨,杀呀——”
话音落下,大军轰然冲了起来,三千人已经迎着两人杀了过去,此时新军也开始躁动,另一边锦帆众也跟着躁动,但是此时刘岩心中虽然有点担心,却是一摆手止住了手下的躁动:“等一下,等典大哥和兴霸大哥杀了敌方的先锋官在一鼓作气,将他们杀个干净,再等一下——”
虽然很想杀上去,但是刘岩有令,新军还是一脸急切的等待着,看着典韦和甘宁和不畏惧的朝敌人杀了上去,恍惚间已经撞在一起,只见二人兵器翻舞,刀光四溢,登时杀的敌人人仰马翻,便有几十人死于非命,二人如一把钢刀一般朝敌人的先锋官杀去,竟无人能阻挡二人一时片刻,硬是被二人瞬间冲到了敌人主将面前,到咯而此时,敌人的主将便有些尴尬了,冲上去没人能挡住敌人,不冲上去就只能退缩,但是一旦退缩,手下的兵卒自然也就士气大落,怎么办哪?
战场上瞬息万变,又不得人多做犹豫,敌将迟疑之间,典韦和甘宁却已经杀了过来,还听得典韦哈哈的纵声大笑:“兴霸兄弟,刚才的不算,现在咱们看看谁先杀了敌人的主将便算谁赢如何?”
甘宁也是一声大笑,虽然身陷敌阵却丝毫不见慌乱,反而一时间意气风发,手下无有一合之将,马不停蹄的朝敌将杀去,只将那敌将吓得有些慌张,可是自己不退,也不过十几步就被二人杀到,纵然这十几步拿人命填起来的,但是——
眼见着典韦和甘宁越来越近,敌将终于坚持不住了,一转马头朝后面退去,这边刘岩看到,不由得轻舒了口气,是时候了,猛地高呼道:“弟兄们,敌人主将逃跑了,杀呀——别让他们跑了——”
所谓兵败如山倒,刘岩这一吆喝,敌人的兵卒一起朝自家的将军望去,果然看见将军正朝后退退去,这不是逃跑是什么,将乃兵魂,敌将一退,三千大军便乱了一起蜂拥着朝后退去,一时间乱了。
这边新军和锦帆众已经发动了冲锋,一千五百骑已经冲了起来,喊杀声震天,一个个憋足了劲要大杀一场,刚才实在是憋屈的紧,若不是刘岩有令,早就冲上来了,随着新军的冲锋,敌人显得更加慌乱。
敌将眼见着大军慌乱,敌人趁势掩杀上来,不由得大惊失色,那还顾的了颜面,统军多年如何还不知道这样下去,那就是一场兵败如山倒,必然将会死伤无数,这回去如何对大帅交代,心中焦急,便吆喝兵士吻住,只是此时大乱,谁还有能听得见他说话,最后逼得主将无奈,咬了咬牙,抽出长剑斩杀了几人,挥舞着滴血的长剑高呼道:“都给我稳住,不要慌乱,杀回去——”
但是即便是这样,也不过勉强止住颓废,可惜随即新军杀到,如一只长矛刺穿了敌军的大阵,一道黑色的洪流从敌军背后插了进来,所过之处,敌人甚至无法回身迎战,只能被动的等死,惨叫声不绝于耳,一时间乱的更厉害。
新军的战斗力实在是强悍,不声不响只是闷头的朝前冲,刀锋所过无数死伤,逼得敌人只能朝一旁散去,这边反而被锦帆众杀的也是凄惨,就算是敌将杀人也阻止不了兵卒的溃退,看着黑压压的而来的新军,敌将最终只是一声惨笑,随着大军朝后溃退而去,尽量的引领着大军奔走。
追出三里左右,只将敌人的三千大军杀的只剩下一半,还多是带伤者,若不是刘岩顾虑着再追下去汇合韩遂的大军遭遇,随即鸣金收兵,这才算是给了敌人一条生路,不然三千大军还能剩下几人就不知道了,至于敌将回去,韩遂会怎样对待他那可就是无法寻思的事情了,不过兵败之罪,而且加上是由于他的退走引发的,想必就是死不了也会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看着敌人狼狈而窜,刘岩叹了口气,却只好吆喝着典韦甘宁调转马头朝侧方退去,一时间士气高昂,恨不得能和韩遂的大军决一死战,在没有畏惧之心,大杀一场几乎没有损失及个人,可谓是完胜,从将领到兵士一个个笑的灿烂。
终于遁出十几里这才休息下来,探马不断地探查着韩遂大军的迹象,经此一败,韩遂的大军也不再前进,就此驻扎下来,只是士气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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