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进去看看刘岩。”董卓倒是没有太过慌乱,一听刘岩没有生命安全,便立刻冷静下来,只要人没死就好办,其余的事情在慢慢做计较,这时候倒是发现了典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自己身上擦,董卓脸上抽了抽,想要后退躲开典韦,奈何典韦抓的太死,此时此刻显然是不能和典韦计较,虽然很恶心,但是也只有将典韦扶起来,看着典韦一双眼睛通红,董卓倒是心中叹了口气,手下的部将这样伤心,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刘岩,这小子的御下能力很强,不是个简单小子。
有了典韦,那些护卫自然不会在阻拦,但是对于其他的护卫却还是不客气,只是董卓也能体谅,他们的主子遇刺了,此时伤重躺在屋里,这些护卫眼中的神色都快要吃人了,此时起争执,只怕他们还真敢杀人,随意只是摆了摆手没让人进去,自己跟在典韦后面进了屋子,将所有的护卫留在外面。
一进屋子里就问道一股子血腥味,一个郎中站在门口,一脸的悲戚,手中捧着一个木盘,上面摆放着三只弩箭,看样子是刚从刘岩身上取下来的,董卓也是战阵出身,一看就知道是扎的不浅,这是真想要刘岩的命呀。
朱奎和目赤此时还跪在刘岩床前,一个个眼睛通红,和典韦倒是不相上下,也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个没完,看得出主仆情深,到让董卓有些唏嘘不已。
走到床边,刘岩脸色淡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除了胸口还有微微的欺负,看上去和个快死的人也差不多,董卓的心就不由得一沉,扭头望向拿孙郎中:“你们将军的上到底怎么样?”
孙郎中不敢怠慢,低着头悲戚的道:“太师,我家将军伤不致死,只是流血过多,一时间还没有醒过来,只是这怒肩上喂了毒,虽然我给将军喂了解药,伤口上也敷了药物,但是一时片刻却休想好的利索。”
董卓脸上一抽,轻吐了口气,脸色阴沉下来,望着刘岩好一会,这才略有些担心的道:“把包扎解开,让我看看伤口。”
其实董卓是片好意,毕竟他也是常年在战场上征战,对于处理伤势还是有一定的经验的,再说他看一眼也放心,但是话音才落下,屋里的几个人都是一震,这要是打开伤口那不是一下子就露馅了吗,刚才典韦三人也看过,伤口根本不像是扎的很深的样子,一看准露馅,当时典韦等人就有些傻眼。
不过幸亏典韦反应过来,朝朱奎目赤一使眼色,轻轻地抽泣着,又朝孙郎中一使眼色,让孙郎中过去揭开绑带,不过孙郎中刚过去,就听见典韦咬牙切齿的道:“妈的,是司徒家的那个小畜生,朱奎目赤随我去司徒府,想抓了那小畜生给主公祭旗。”
“走,杀光了司徒府的这帮狗东西。”朱奎目赤自然明白典韦的意思,也跟着起哄,煞气腾腾的便要往外走,一时间兵器纷纷撤出,单凭三人要去杀光司徒府也不是不可以,当日典韦和吕布城门外一战,已经传遍了长安,竟然有人迫的吕布都没有占到便宜,有这三个猛将,司徒府黄琬的家里被杀个血流成河又有何难,所有的护卫下人仆役加起来也不过二百之数,更没有什么厉害人物。
眼看着典韦三人就要出去,董卓心中一震,猛地转过身来,冲着三人大喝了一声:“都给我站住,干什么去,你们将军还没死呢,由得着你们这么闹腾。”
典韦三人被董卓的喝声给吓了一跳,倒是站在门口没有敢乱动,只是这样他们也不服:“太师,就是那黄石小畜生要杀我家将军,人证物证都在,这难道还能错得了,不行您问问董伏两位公子,他们可是亲眼所见,要是不杀了黄石拿小畜生,难道我家主公的这三箭就白挨了,这差点送了命就还要忍下了不成——”
“胡闹,就算是黄琬的小畜生派人刺杀刘岩的,黄琬位列三公,他的府邸也不是你们能够随便闯的,还要进去杀人,到时候有理也变成没理了,其中很多事情和你们说不清楚,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就行了,大汉律例杀人者死,就算是刘岩没死,我也要黄石拿小畜生给他偿命。”董卓脸色阴沉的蹬着典韦三人,心中的怒气确实无处可说,要说刘岩遇刺,这还真是赤裸裸的打了他的脸。
黄琬原来一直和他站在一起,才能压制住那些保皇党,但是自从上一次他的大儿子追求董白未果,还差点送了命,到现在还没有好利索,黄琬就和他有了隔阂,原来董卓还想尽量的弥补,毕竟是董白有亏在先,但是今日之事一出,看来两人之间已经不能弥补了,黄琬呀黄琬,看来已经靠不住了。
“让董泽和伏綄进来,我有话要问他们。”董卓深吸了口气,便沉声吩咐,毕竟不是非常人,此时还能沉得住气,能把握住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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