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刘岩睡着了,怀中的董白也睡着了,梦中刘岩梦到了库敏,好一番娇啼婉转,正当刘岩马上要忍不住的时候,身子底下的女人忽然变了,竟然是那个孙凤正痴痴的笑着看着刘岩,将刘岩下的登时变了脸色,挣扎着就站了起来,但是却被孙凤一把抓住小鸟,然后一脸的奸笑着:“这东西很好吃呀,我几百年没有吃过了——”
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刘岩一脸的冷汗,呼呼的喘着粗气,却感觉怀中已经没有了那个小人,将身子靠在马车上,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董白竟然所在车厢的角落里,一脸通红的看着刘岩,只是刘岩一看过去,董白就赶忙将目光挪到一边,不敢和刘岩对视,也不知道董白怎么了,刘岩吐了口气:“白儿,你怎么不睡一会?”
董白轻哼了一声,娇颠的瞪了刘岩一眼,一脸的古怪,只是红着脸不说话,到让刘岩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董白的眼中多了一丝责怪,这又是怎么了,可惜刘岩不知道,刚才刘岩在梦中嘿咻,但是在现实中却也抱着董白不住的耸动,不然董白还不会醒,醒来看着刘岩抱着她不住的耸动,她如何不知道刘岩是在干什么,或者说在梦中干什么,那还能不羞死了,幸好刘岩没有醒过来,董白挣脱了刘岩,缩在角落里还看着刘岩在哪里抱着被子耸动,这让董白怎么睡觉呀。
见董白不说话,刘岩也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有闭上眼睛,轻轻地道:“白儿,你也睡一会吧,等天亮咱们才能赶回去呢。”
然后刘岩就开始闭上眼睛慢慢地要睡去,毕竟一场杀狼让刘岩累得不轻,不过却也在暗自苦笑,看来孙凤都要成为刘岩的梦魔了,刚才真把刘岩吓得不轻,醒来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鸟。
不知过去多久,正当刘岩正要睡着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好像远处传来震动,刘岩豁然睁开眼睛,心中不由得大惊,这种声音刘岩很熟悉,这是骑兵在奔驰的声音,这是马蹄踏地的声音,而且挺起来应该还不少呢,是敌人还是朋友?刘岩不敢确定,但是却第一时间窜出了车厢,朝马蹄传来的方向望去,除了一片漆黑之外,却什么也看不见,应该还有短距离呢。
“白儿,快去吧蔡姑娘他们全部喊起来,随时准备上马,远处有骑兵过来了。”刘岩很冷静,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旦是敌人,那就只有准备逃走,这可是犹豫不得的,必须先做好准备。
周围的那些兵士都正围着火堆说得正香,就连典韦朱奎也睡的很死,显然不知道已经有人朝这边赶来了,只有目赤一个人站了起来,正朝刘岩望来,脸上也是一脸的惊容,刘岩深吸了口气:“目赤,把所有人都叫起来,将马匹全部牵出来,然后准备好逃命的打算,快点。”
目赤应了一声,一遍过去拍醒典韦和朱奎,然后又去叫唤那些兵士,但是却很凝重的对刘岩道:“主公,对面来了应该是差不多三百骑,而且还想还很急,已经朝这边冲过来了,气势汹汹呀。”
此时所有人都被叫起来了,一个个一脸的惊慌,只是拿眼望着刘岩,却见刘岩凝望着远方,皱着眉头吩咐道:“立刻熄灭火堆,所有人退后五十米。”
没有人出声,牵着马只是悄悄地退到树林边上,董白只是领着那些千金大小姐围拢在一起,幸好有冯隐娘指点,众女虽然惊慌,但是最少还都老老实实的不曾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却死活围在刘岩身后,刚才的事情虽然没有忘记,但是生命与羞耻还是生命重要,人们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往往会忘记羞耻。
马蹄声越来越近,刘岩朝目赤做了个手势,目赤会意,从马背上下了马,悄悄地溜进了树林,然后隐没在黑暗之中,慢慢地在不远处的侧翼位置安伏下来,举着弩箭随时准备等待刘岩的命令做侧翼骚扰。
“典大哥,一会一旦要与敌人交锋,你就领着那些护卫护着诸位小姐先行突围出去,我和朱奎领着几人断后,目赤负责打策应,都自己小心这点,千万不能让诸位小姐有点闪失,冯姑娘,也麻烦你多费一费心。”刘岩从冯隐娘脸上扫过,虽然是请求,但是与其却不容置疑,这就是真正的沙场。
或者是因为习惯服从命令,又或者是冯隐娘认可刘岩的指挥,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就安静的在众女的前方落定,随时准备冲杀。
夜色遮掩了一切,可以将危险藏在看不见的地方,最前方三两马车静静地停在那里,仅存的两名各家的下人,手中拿着刀等待刘岩命令传来,就会在马屁股上扎一刀,让马匹受惊,然后去冲击敌人的马阵,只要敌人一散,接下来的图为就会变得简单得多,在战场上,任何有利的措施都会让人活下来的希望大增,而刘岩始终对战场撒谎那个的诗集把我的很准。
马蹄声越来越近,依照刘岩的安排应该是已经差不多距离只有几百步了,刘岩缓缓的抬起了手,默默地等待着,但是迎面而来的大队,却慢慢地有停下来的迹象,果然马蹄声变得松弛,马队在停下来,就听见有人喊道:“霍奉,马上令人搜索一下,看看小姐究竟在哪里?刚才火光的位置应该就在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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